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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现在只吃得下我自己。”

就是自己给自己切片了玩呗？

“我又不是野兽。”戈尔萨嘟囔着。

“当然不是……但，我应该还看见了什么。奇怪，竟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索尔，我吞噬的并不是优拉。”

优拉见状，也不再发疯，她从地上坐起来，蹭到戈尔萨面前，双手捧着他的下颌。

“导师，优拉夫人她，她……”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所以当时基拉大公一直认为后来出现的优拉并不是她的姐姐。”

“是的。那时候，是我和奥菲利亚做了个交易，换取了分裂灵魂的方法。我将自己一分为二，其中一分模糊了记忆，让它以为自己是优拉。”

“这是您上次要的材料。不过我想您现在应该也用不上。虽然吸收了……分裂出去的灵体，但您现在的状态也说不上多好。”

“哈哈哈，戈尔萨，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优拉认出戈尔萨，完全忘记自己目前还被人束缚着，境况未必比戈尔萨好多少。

比如说优拉死于他人之手。或者他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重伤到连信息都无法传达？

“我告诉过族长，如果我伤到失去意识，就请伱过来治疗。”

“您说深渊是一具尸体，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在主修光属性的情况下又想用暗属性的力量晋升三阶吧？”

“咳咳咳……”索尔竟忍不住呛咳起来。

索尔在带优拉过来前，还在想导师为什么要见优拉。

“如果六阶复活，对巫师世界来说，未必是好事。”

“好。”

“我的确看见了一具尸体。它在尝试复活。我看见它在缓慢吸收着养分。”

转眼优拉就只剩下两条腿还留在外面，抽搐两下，又被缓缓吸进戈尔萨腹部的裂口中。

谁料戈尔萨也是一愣，“我什么时候说，深渊是一具尸体了？”

戈尔萨慢慢转过头，将原本是脸的部位对着优拉。

“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吧？”

“您还需要其他东西来补充营养吗？”

索尔和优拉同时瞪大了眼睛。

“那时的优拉，也是我给自己留的后路。而且因为熟悉优拉的灵魂特性，用它做实验，非常顺利。”

优拉竟然露出笑容，似乎很满意对方这样依靠自己，“你需要我做什么？”

都能从身体中间裂开吃人了，不是野兽还能是什么？

想起刚刚优拉突然被吃的一幕索尔就浑身发麻。那到底算是吃人还是吃自己？

“好吧，您好好休养。”索尔在临走前又想起戈尔萨神志不清时告诉他的话。

索尔说出自己的猜测，“您看到的会不会是一位六阶的尸体？”

索尔虽然也很想知道戈尔萨还看见了什么，但对方越是用力回想，精神体的状态越差。那还不如先休养好，再尝试回忆。

只要人还活着，总能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