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摆摊可以,你忽悠人也没问题,但还特意搞一个团伙,那就有点不地道了。
那一边,一个穿着华丽,清秀而可爱,约摸14,15岁左右的少女寻到跟前,捡起绢帛,看着钗头,抱在了胸前,笑颜如花……
他愿意多少,那就多少拿去呗。
陈源:一伙老登在十一中对面的天桥上面招摇撞骗,给你来点业绩。
全校的排名,也至少达到前五十。
拿去找个地方典当,然后摸清老板能够承受的最高价格,出手就得了。
这样想的陈源,去到了学校。
一零三.一七二.一八三.七五
同样,都是假的。
他想过,去附近的古玩市场鉴一下宝,淘一些真东西,但现在,鉴定的手段越来越多,方式也更加全面。那些卖的人,要是在他的摊位里,全部上的是假货,又怎么能够从假的里面,买到真品呢?
当然,也不一定。
“嘶,不贵啊。”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头推了推眼镜,继续摩挲着瓶身,点了点头,“这玩意八成是真的,我建议您啊,还是去找一个专门的鉴定机构拿去拍卖。”
这时,陈源摸到了一个白色的大汤碗,这时摊主介绍道:“这是定窑的白瓷。”
还是说,纯粹是在这里闹得玩的,压根就没有想过买。
当骗子啊,也是需要有恒心毅力的。
而这个成绩,已然超过王牌一班的均分648了。
男人手上拿着簪子,在一户大宅的围墙墙角等着。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样,男人把簪子包在一个写了字的绢上,然后又扯下一条布条当绳子,系上,朝着墙里扔了进去。
于是,他蹲下身,用手开始触摸这些银元。
然后,大家围着这个景德镇的瓷器,评头论足,好不热闹。
“这是个真玩意啊,十八万简直跟白送一样。我啊,还是建议您自己留着,或者捐赠给博物馆。”
所以,当金属卖的话,确实是没什么价值。
然后,就这样走掉。
骗子,毕竟还只是骗子,不是摸金校尉,他们的眼界跟见识,都十分有限,哪怕自己的东西里面,真的有一些价值大千(7k到1w),中千(4k到7k)的小古玩,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什么,写白富美爱上刚毕业穷屌丝的网文作家一个德性?
你再骂!!
“这应该是明成化年间的景德镇陶瓷,落款很正啊。”
但又不能够直接就不演了,那样太明显,也骗不来大冤种。
陈源只是用手一摸,查看这些钱币的记忆,便轻轻松松将它们全部区分了。
这种骗术,早八百年就骗不到人了。
这样想着,陈源把物理教辅资料往书包外面掏时,顺手把簪子拿出来了。
当然,最不地道的还属于是陈源。
算了,这玩意毕竟是真货,无论怎么样,都不止这个价格。况且,哪怕就算是卖不出去,这小玩意洗一洗,送给心语当个小头饰,也是极好的。
那你当大学生去。
然后的话,还得给心语整一套汉服,扇子,小红靴子……妈的,又玩起奇迹暖暖了。
而见他有这个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暗自的向他身上聚集,就像是看到了肥羊一样。
又在进步,又进步!
不像是现代的工厂。
“94分,厉害啊,进步这么多。”周芙见到陈源这个分数,再看了眼自己的92分,叹息道,“哎,又被你超了。”
而且,还来自同一家工厂。
“这个多少钱?”陈源问。
刑呐大爷!
去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到早自习了,大家都坐在了位置上,交作业的交作业,背书的背书。
很明显,这不是金,因为它生锈了,故而也不可能是包金。
这玩意要是真的,你的养老就有保障了。
这个工艺有点复古啊。
好好好,微波炉也是我们发明的。
“而且的确是老物件,不是做旧的,一眼看得出来。”
其中,如果是飞龙和共和的纪念币,则可以卖到大几万。
陡然的陈源严肃的抓着了她的手,不让她碰。
算了,让他看看也没事。
算了,先乱喊吧。
“啊,啊?”周芙有些不解。
此刻,就来活了。
“是好东西啊,多少钱啊?”
这种钱币因为存世的数量并没有那么少,所以价格并不是很夸张,但又因为有这个古玩的属性,价值远超了同质量的银块。
然后,陈源盯着被自己手摸过,有些暗红的,颇为精美,但也没有美到工业化程度的凤钗。
反正,全都是假的。
没事,十一中的逼已经被陈源老爷装到2050年了。
“ok,你看下哈。”
我这是谈恋爱还是养女儿啊?
“好强的胜负心啊……”周芙弱弱吐槽之后,也拿出教辅资料来,相当硬气的说道,“别看我这样,我在以前也是考过六百分的。迟早,我会超回来的。”
“行。”大爷也没有多想,毕竟这破烂玩意都是拾来的,基本上零成本。
“?”
而见到陈源摸了一下银元之后,又不再去看了,转头去研究其它东西,摊主略微有些惊讶。
周宇坐在位上之前吐槽了一句,但看了眼陈源的物理成绩,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你这家伙,让我感到恶心!”
还是赶走?
不是东周,不是西周,竟是上周。
但这个东西因为存世量并不小,鉴定的方法也有很多,哪怕造的再真,也有区分的方式。
恰好这时,昨天做的物理周测改出来了,发到了陈源的桌上。
一般淘这东西的都是有点认知的,要是真寻到了,一枚倒是可以卖七百五到两千之间。而根据年份的不同,价格也有差异。
“这这这,跟故宫里那个有点像啊。”
而在他的周围,则是聚了一些人,在认真的讨论某一件像是大花瓶的瓷器。
难道这小子真的懂?
“现在还只剩下化学跟语文比你低一点。”陈源回道。
这小子在研究袁大头,说明还是多少懂一点的。
还剩半个星期的时间,再拼一把。
陈源也没有解释,就像是被触电了一样,手中的簪子抖落在桌面,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惊吓未平。
因为他看到,一个红衣的女子,吊死在了树上,簪子扎在盘起的黑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