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犹豫

我劝你谨言慎行。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评论谁。

白哲对甲方的意见，只敢在心里小声哔哔。谁知道祂们究竟是什么存在，能不惹就不惹。

“我都说了那不是机械大猩猩啊，是巨型动物的声音，象鸣、鲸歌之类的处理后加了合成器效果。”

超人贝斯手吐槽道。

“机械大猩猩两票。”

鼓手补了一刀。

原来你们是已读不回。白哲脸色黑了三分，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他是来整活的。

影子视觉可以判断其他人对他是否有恶意，换成以前他是不敢在边区随便上别人车的。

酒吧里人不多。他们到角落里的桌边坐下，点了几大杯酒，还给白哲点了两杯，说是粉丝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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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车，路上慢慢说吧。”

白哲看着海报，人有点麻。

“确实有意思，没听过。我觉得可以改改看。”

走到风筝酒吧，白哲到吧台点了一杯最便宜的酒，打听起乐队的情况。这酒又淡又难喝。

“白哲。安杰，鼓手莱斯利，全能贝斯手左铭，对吧？”

风筝酒吧，是这支乐队以前最常登台演出的地方。

“怎么称呼？”

他从福利学校毕业后，就是从差不多的街区混出来的，自然提前做了准备。头戴防弹头盔，兜里揣着辣椒喷雾和大功率电击枪。

加装功能型号适配的手部义体后，乐手的演奏水平能得到显著提高，耳部义体则能提升音感的准确度。

“我也不知道。”

几人将乐器设备抬上租用的敞口小卡车，白哲也帮了点忙。

罗格修理铺。白哲记下，给了酒保20块小费。

小卡车停在一家旧酒吧前，几人将东西搬进酒吧后面的储藏室。

“不知道。你要找莫亚可以去罗格修理铺，莫亚和维修师关系很好。”

主唱安杰想了想，点点头。那玩意怪虽怪，但有点意思。

白哲没有催促他们，让他们充分考虑后再答复。

等等

“不对，鼓手不对，她和我印象中不一样。”

“对，是我发的。”

我简单处理了一下，发现这种咆哮声挺有感觉，但搁在我手上只能浪费。

草，他眼光这么准的吗，这就被唱片公司签走了。

判断它是吼叫声，是因为能听出其中明显的情绪。但吼叫的具体是个什么玩意，没人知道。

白哲半真半假地诌了一大段，貌似这三人挺信服的。真好骗。

怎么说呢，主要是因为兴趣吧，将这种偶然获得的灵感转化为作品会很有意思。”

“以后就不在这唱喽。有机会去中央区，谁愿意困在鬼地方？

喏，这是他们新的宣传海报，过两个月就有公开演出。”

“下次你来，我一定给你少兑点水。”

对于创作活动来说，强扭的瓜不甜乃是真理。给创作者钉上一堆条条框框，甚至强迫其表达他们根本不信的主旨，产出的只会是狗屎，或者精心雕琢的狗屎。

白哲用终端播放着完整版音频，贝斯手左铭评价道。

安杰神情古怪。三人听了私信中的音频后，讨论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白哲没找到金属风筝乐队近期的演出安排，于是坐车到风筝街实地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