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筹备

之后的两周，白哲过得非常充实。

上午看网课恶补乐理知识，拿着贝斯嘣嘣嘣嘣地爬格子。下午学习使用乐队设备，或者处理视觉素材，考虑怎么用在表演中。

晚上有时候找左铭一对一指导，没课时就训练黑潮之眼的能力。

经过这段时间，眼珠子度过了快速成长的初期，能力变得比较稳定。白哲已经将绝大多数影子形态收集和分类，通过影子视觉实现了青春版的“读心术”。

他的贝斯入门过程还算顺利，被大幅强化的听力立了大功。左铭多次夸赞过他音感很准，比很多装了耳部义体的人都准。

但没有手部义体依然是硬伤。练习时间但凡稍长些，就感觉像在弹钢筋，贝斯这琴弦忒粗。

左铭让他不用太担心。表演时贝斯插电后会加上压缩效果器，减少音量波动增强稳定性。

它速度极快，不符合近大远小的规律，飞到他头顶时仍然只有不到拳头大小。

这天夜里，白哲也是在节奏强烈的乐声中睡去。

被惊醒的白哲看了眼时间，感到一阵胃疼。

白哲还没反应过来，燃烧的流星就砸进他右手掌心。橙红的光焰随即熄灭，红褐锈斑在表面蔓延开来。

“我觉得这个版本足够让很多听众惊喜了。整体氛围低沉，鼓声闷闷的，节奏很强。咆哮声出现时，有种在地下呐喊或是破水而出的感觉。”

两种声音没有完全融合，有的地方鼓声和咆哮在“打架”。

屏幕上依次浮现出三个字，没了下文，也无法提问。

打开创作助手，这次终于有了不同。

罗格盯了白哲一眼。你小子。

农业、重工业生产主要在各个卫星城完成，海量的初加工产品从卫星城输入诺瓦周边的加工厂，再以全新姿态进入诺瓦或是回流到各个卫星城。

加工厂里99%的工作是机械自动化，招人工是为了做那些低难度、费时间的工序，专门采购机器做那些工序太浪费了。

除去罗格这种有专业技术的，边区大部分居民如果不想沾违法乱纪、扣功德的生意，最普遍的选择就是进工厂打工。

他醒了，现在是凌晨4:40。

各种乐器在睡梦中继续奏响，直到一个生锈的大太阳怒吼起来，模糊的梦中只剩下祂的咆哮。

他为什么会梦到锈日？还是说，委托方又来托梦了？

不能排除后者的可能性。虽然都是未知生命体，但索俄柯明显与卡莱赫因不太一样。

最重要的仍然是培养节奏感，简单来说就是要多听，每天戴上耳机听它几个小时。

“我也觉得不错。”

例如莫亚的工作就是拼装喷气翼的尾部平衡翼，喷个胶，再贴上序号标签。

他还以为是预付的报酬，高兴早了。

这枚火种形的生锈徽章又是什么东西，是好是坏，为什么要交给莫亚。

白哲看着超小只的鼓手使劲揪着头发，感觉她确实怪不容易的。

她始终对写出的曲子不满意，总是觉得差点意思。

莫亚平时就是在一家喷气翼加工厂打工，一天多的时候要干将近10小时，工资按天结算。

伴随着一声让他牙齿打颤的咆哮，一颗火红的流星从锈日边缘飞出，径直飞向白哲。

好烫！

梦中模糊晦暗的天空中，升起一轮生锈的太阳，慢慢升到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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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城外围分布着大量加工工厂，边区就是在在厂区分布的基础上逐渐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