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包扎的伤药来
林莺娘手臂上的烫伤又严重了,好不容易将将养好了些,从马上摔下时伤口却又重新撕裂开了微一触碰,便是钻心刺骨的疼
她是那般柔弱的姑娘,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疼痛,换药的时候免不了的隐隐抽泣
叫外头经过的人听着都怜惜
倏然,那抽泣声止了
采雁惊慌失措地跑出来,“不好了!我家姑娘忽然晕倒了”
林莺娘忽然晕了
随行的大夫过来瞧,姑娘双眼紧闭,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也时急时促,看着分外吓人
她身边的采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姑娘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这样了?她不会有事吧?”
大夫把着脉,脑子被她哭得晕头转向,只觉嗡嗡作响
他看一眼桌上的伤药,道:“无事,姑娘许是对伤药里的其中一味药的药性相冲,只要不继续用药,过会儿就好了”
他自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采雁却不依不饶上了,“过会儿就好了?大夫,你瞧仔细些,我家姑娘气都不顺了……”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