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口严重的缘由都推到谢昀身上
反正他昏迷着,什么事也不知道,事实如何全凭她一张嘴说
“是吗?”
谢昀显然不信
“是呀!”林莺娘再添油加醋,“侯爷昏迷着不知道,您力气可大着呢!我每每想制止都叫侯爷推开了,无奈只能等侯爷挠破了再重新包扎可是这样折腾下来,这伤就愈发严重了”
她愁染眉窝,当真是一心为他着想的善心姑娘,又庆幸,“不过好在侯爷现在醒了,想来这伤很快便能好了”
谢昀听她说话,眉眼始终平静,冷淡又疏离,“哦?这般说来,你这些时日照顾我可是辛苦了,我应当感谢你才是?”
“那倒是不必”
她还是个不挟恩图报的好姑娘,抿着唇,微微一笑,“只要侯爷记着莺娘的好便行”
说话的功夫,手臂上的伤已经重新包扎好相比于之前的潦草,此番可算是细致极了
林莺娘很满意,正要起身将拆下来的纱布端出去,就叫谢昀一把拽住了手臂
他没受伤的手力气极大,微微一拽,姑娘便跌进了怀里,手里的纱布伤药落了一地
林莺娘不知谢昀又抽什么疯,好在她现下已习惯了,只抬眸不安看他,“侯爷?”
谢昀垂眸看她那张惯来能言善辩的嘴,意味深长地问,“这伤便算你蒙混过了,那药渣中的黄连你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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