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空无一人,只有散乱的被褥
高木伸手摸了摸:“已经凉了,人应该走了很久了”
听着这句熟悉的话,蓝川冬矢瞪大了眼:他可没想杀这个秘书啊!
“这间也是密室吗?”目暮警官也没想还会有第二个案件
“不算是,”女仆回答道:“秘书小姐自己有房间钥匙的,出了门再反锁也是可以做到的”
“那么,她是为什么要离开呢?”毛利疑惑道:“难道是……杀人畏罪潜逃?”
“这一点或许我可以回答你们”
搜查二课的警官在门外说道:“我们之所以接到报警来得这么快,是因为发现苏芳红子的账户确实发生了异常变动——账户上所有捐款及她自己的存款,在凌晨两点左右被全部提走转到了海外”
“……也就是说秘书小姐卷钱跑路了……等一下!”毛利突然醒悟过来:“那我的委托费怎么办!”
……
“总之呢,既然你们说案发时联通东西两边的面具展厅是锁死的,我们优先怀疑有三楼楼梯的西边客人——特别是不知所踪的秘书小姐”
目暮警官展开资料:“现在的问题是,秘书小姐是怎么离开这栋房子的呢?窗户和大门都从里面锁死了,外面的雪地上也没有脚印……”
他决定还是先看看三楼现场的证物
面具上的鲜血主要集中在{口部},特别是离死者最近的那一张,下半张{脸}几乎被血涂满了
至于血量……因为苏芳红子喜欢红色到连床上用品也是大面积红色,比较难分辨出来
目暮警官决定分别理一下众人的不在场证明
“毛利老弟是在凌晨两点半听到了三楼的巨响,那时你们都在干什么?”
众人给出的都是{在睡觉}的说辞
“我当时在女仆还听到了柯南和小兰叫她起来的声音呢”蓝川冬矢画蛇添足道
柯南的眼神犀利了起来——他根本没去一起叫人!
当毛利提起自己从苏芳那里接到了调查摄影师妻子车祸的部分时,他心中的怀疑加重,说出了那个疑问:“蓝川先生的母亲造成的那场车祸,也是在20年前对吧?”
蓝川冬矢惊讶道:“什么?”
摄影师点点头:“确实是内人去世的那场车祸没错……但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占卜师小姐神神叨叨地抽出一张塔罗牌:“警方是怀疑犯人在我们之间吧”
她又抽出一张牌:“从现场看,凶手应该沾有死者不少血才对……就算能换掉衣服,头发和身上的血液……”
——你的占卜烂烂烂——先不说本凶手魔免到正经魔法师都占卜不到我,就算是冬矢也顶多在抽串联面具的线时摸到一点血罢了,哪来的沾不少?
浅川和树叹了口气:“我看不如将重点放在逃走的秘书小姐身上,搞清楚她是怎么离开的呢……过雪地不留痕,总不能是骑着扫帚飞走了吧?”
柯南虚起眼:你怎么不说她是用{恢复如初}把雪地恢复了呢?
这时,他瞥到了占卜师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感觉一道灵光闪过脑海:原来如此……我明白凶手是用了什么手法了!再加上那个人的证词……
……
片刻后,柯南将毛利小五郎哄到了三楼那道封死的门后、另一个寝室,射晕后将众人击中过来
被柯南假传{毛利}令找过来重现手法的高木已经带着面具过来了,柯南也指明了凶手——{蓝川冬矢}
【我一直奇怪,既然凶手能进入室内布置密室,为什么不制造死者自杀的假象——事实上凶手根本没进入房间!】
目暮警官捧哏道:“不进去怎么杀人呢?”
【只要借助诅咒假面的力量就好了】
柯南指挥着高木开始演示手法
高木踩着小板凳站在案发房间那边,通过被封的中间小门上方的搁栅,将绑着绳子的小刀先扔下来,然后将双目及{口}三个洞穿了线的面具竖着一个个塞过缝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高木重复着弯腰、起身,终于将200个面具都扔进了房间
浅川和树在心里竖起大拇指:高木还有蓝川冬矢,真是好腰啊
随后高木使劲拉动绳子,一串串面具在牵引下“咔啦咔啦”叠在一起,像蜈蚣一样竖起了身体——匕首在第一张面具的{口}里卡住,正正指向床上充当{死者}的被子卷
高木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另一只手举起木棍在面具串后一推,匕首缓缓扎进{死者}的脖颈
——臂力惊人捏
浅川和树对未来自家摇滚歌手的耐力和臂力很满意——一看就是个能连唱一晚上的演唱会好手
【这样的话,只需要从东边的楼梯上来,就可以在三楼东边的这个房间杀死住在西边房间的苏芳女士】
高木剪断绳子,面具纷纷洒洒地落在了床上及周围
蓝川冬矢并没有放弃辩解:“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