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还是问出来:“红儿说的……是大殿下吗?”
“四年前,得大殿下救后来他突然出事被陷害赶去边再见时,已经成了玉澜畔迎来送往的笑脸人他于是救命恩人,可他却觉得年匆匆离京前没有将安排妥,待多了丝不该有的愧”离娘顿了顿,“仅而已”
离娘望着河面一盏盏飘摇的河灯,说得云淡风轻
听了离娘的过去,月皊听得唏嘘人这一生的命数,说不定何时会有变数她为离娘遇的挫折心酸,又辗转想到自己
她有时可以安慰自己如今也不算很差,可更多时候还是忍不住酸楚尤其是这样热闹的除夕夜远处断断续续的烟花爆竹声,越发衬得她影单影只
明明只能听见烟花爆竹声,可她像能听见家家户户传出的欢声笑语
“廿廿,你怎么哭了?”离娘拿着帕子给月皊擦眼泪,“今天可不许哭哦”
月皊有些不思笑来,嗡声辩解:“没哭呢……”
一阵凉风吹来,吹拂月皊的裙角,让她的身影显得越发单薄
风了,离娘瞧着月皊穿得不多,说了句“去给你拿件外衣”,便快步钻进了舫内
月皊低下头,失神望着舫下河面一颗眼泪坠下去,惊扰水面的平静她落在水面上的纤细影子也跟着飘摇破碎来
她望着水面上孤零零的影子,眼眶里蓄着的泪弄花了视线她觉得让离娘瞧见了不她急忙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压了压情绪,将眼泪生生压回去良久,她松开手
她映在水面上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视线里可又不止她一个人的影子
望着水面上挨在她旁边的身影,月皊愣了一会儿,才惊愕转眸望过去,仍是不敢置信的模样,软声:“三郎……”
不见她身影,江厌辞以为她又被谁掳走结果她躲在这里哭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真想将月皊踢下水,洗洗脑子
他冷着脸,沉声开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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