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坚定的笑,“皇叔,我信你”
朱瀚点头,目光穿过窗棂,看向远方天边:“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等待”
朝阳初升,金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东宫书房,朱标坐在书案前,凝神研读一卷《春秋左传》,指尖却微微颤动,心绪早已难以平复
“皇叔昨夜说的……那批刺客,真的是冲我而来吗?”他低声自语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朱瀚一身玄袍,带着那股从不言说的沉稳走入,身后跟着一名年轻男子,面容清隽,气息内敛
“太子,这位便是我昨夜所言之人——徐牧”朱瀚将目光移向身侧青年,“他曾隐修嵩山,今为你一力出谋划策”
朱标立起身,拱手道:“徐先生”
徐牧亦不拘礼节,微躬身,“殿下”
朱瀚望着两人,目中神色微动,“我还有要事,便不多留先生既已现身,东宫之安危,便交与你了”
“皇叔放心”朱标郑重道
朱瀚微笑点头,步履从容离去,留下朱标与徐牧对视
“先生可愿说说,昨夜之事,有何见解?”朱标先开口
徐牧目光如水,淡淡道:“行刺者准备周全,不留破绽,手法却非江湖中人,更似宫中训练有素的秘卫”
“宫中?”朱标一震,“你的意思是……”
“刺客虽无供词,但毒药极为罕见,属南镇抚司旧式秘方,只在皇宫秘档中有记”徐牧直言,“此事若非权贵谋划,断无可能”
朱标神色沉了下去
徐牧继续道:“太子殿下当明白,若要断敌之谋,首要并非反击,而是布局”
“你有何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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