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人都说王妃不安好心,不懂瞎掺和,说新规的作息和操练方式不是为了北境着想,是为了折腾死人”
向隐年脸色越来越阴沉:“还有呢”
林珩咽了口口水,尽可能忽略掉了其中种种难听的话,直奔重点:
“还说......军令不得不服从,但若是想让他们心甘情愿,谁定的规矩......”
林珩说到这儿,偷摸扫了萧寂一眼,又低下头:
“就让谁与将士们共进退”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向隐年手里的青玉茶盏便被捏了个稀碎
“告诉他们,明日起,老子陪着他们一起练!”
萧寂从头听到尾都淡定如常,还抬手顺了顺向隐年的背:
“我与将士们一无血脉亲缘,二无并肩情谊,无非顶着王妃的名头,还是皇室的人,他们不服才合常理,王爷生的哪门子气”
向隐年知道萧寂说的没错
而且北境的兵安逸久了,如今操练的规程无论是时常还是方式又或者是标准,都大大提高,短时间来看,的确是损害了这些将士们摆烂的权益
但他到底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句:“不知好歹的兔崽子们”
萧寂重新将自己手边的茶盏,塞到向隐年手里:“喝你的茶”
说罢,回头对林珩道:“去传令吧,明日起,本宫自会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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