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前的一切,需要他们去应对
黑压压的人群已经来到了城门口
百姓们虽然被汇聚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他们看着那些监天司成员严肃的表情之后,心中隐隐有着猜想
每个百姓眼中都露出一丝麻木之色
城门外响起了一道声音,整个乾元京的百姓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本侯特来接管乾元京,如今,大周国动荡不安,由本侯接管,可以保证乾元京百姓一条活路”
“愿意者,可交出手中兵器,本侯饶他一条性命”
“若是不愿意,那么便与尸体无异,本侯要他们的脑袋下酒”
这道声音既有威逼,也有利诱
景元侯站在乾元京前方的空地上,看着紧闭的城门,嘴角露出笑容
沈白没了,现在整个乾元京将是他随手拿捏
邢京令听到此话,站在城头,看着前方黑压压的士卒与将领,以及三大妖邪势力之人,握紧了手中的毛笔
“今日,你景元侯当了叛徒,成为整个大周国的背叛之人,还想我们与你们一样,绝不可能”
“除了战死,没有第二条路”
当邢京令说出这句话之后,无论是衙门与监天司之人,亦或是那些来相助的江湖势力之人,全都拔出了腰间的兵器
这些江湖势力都是沈白让洪源仔细筛选的,足够保证他们的忠心
景元侯听到此话,大笑道:“沈白都已经不知生死,你们还为他如此拼命,简直就是可笑,本侯很少给别人第二次机会,现在本侯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想一想”
邢京令冷笑道:“没什么可想的,既然如此,那便只有战斗这一条路,沈大人与我虽然只是初见,但我二者早已神交已久,他既中了你的计,那么我便要完成他交给我的使命,来吧,拔出你们的兵器,与他们一战”
没有再多的话语,双方之间早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当邢京令说出这句话之后,城中的诸多修炼之人腾空而起,身上散发着强烈恐怖的气势,与景元侯等人互相对峙着
那些被围困在城中安全之地的百姓们见到这一幕,同样也听到了景元侯的声音
原本麻木的表情变得有些生动
一个身体孱弱的百姓突然大声喊了出来:“大人们,你们要加油,若是你们战死,我也不活了”
有时候,在极度的压抑与苦难之下,要么是在沉默中灭亡,要么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此刻,有邢京令等人带头,百姓们终于在这麻木之中找到了爆发的点
伴随着这个百姓高呼出来,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其中
“杀了他们,让他们的血来偿还百姓的性命”
“若是你们战死,我们也不会苟活”
“活着就是受罪,不如死了算了”
每个百姓都大喊出声
邢京令将所有的话语全部听在耳里,随后挥了挥衣袖
“杀”
景元侯见状,冷笑道:“片甲不留”
双方立刻朝着对方冲去
喊杀之声与兵器交接的声音互相交融,各种特效与恐怖的气息不断盘旋着
战争开始了,血肉横飞之间,一片惨烈
……
避难地
此刻,沈白不知道外界的情况,但他在这草原之中却发现了一丝异常之处
原本他是打算把这草原全部检查一遍,反正有破虚红眼在,也能够节约大量的时间
可是在找寻了一遍之后,沈白却发现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有任何异常之处
就像红妆说的,三大妖邪势力的总部在此处经营多年,他们都找不到的,沈白想要找到也是难如登天
就在沈白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思路时,异常却被他察觉了
沈白此刻已经走到了这处平原的尽头,尽头处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间
通过沈白的触摸,他发现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拦在这条空间处
若是沈白想要强行突破,便会被这强大的空间之力反震回来
这就是超大避难地的特点,这里的空间能力堪称绝顶
就算是沈白的阴阳纳物术,也不可能突破出去
但是这一次,沈白并未从破虚红眼中感觉到任何异常,而是从旁边划破了一道空间
眼前,裂缝浮现之后,沈白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极为好看的玉牌
这块玉牌此刻在沈白的掌心上,正在发出温润的光芒
而那光芒不断发散之下,带着玉牌,朝着这白茫茫的空间而去
要不是沈白用手握住玉牌,只怕此刻玉牌早已经飞走了
这块玉牌并非其他东西,而是不久之前在天河楼遇到弦月时,弦月给他的东西
说是若遇到乱组织成员对他发起生死攻击时,玉牌可以保他一条性命
弦月是荒芜禁地中的人,虽然沈白搞不懂荒芜禁地中到底有什么东西,但这块玉牌却被他留了下来,打算当做一个保命的物件
可是此时此刻,玉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