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烂玩意儿?”她瞪大了眼睛,指着碎片上斑驳的锈迹;
“你们瞅瞅这气息,乱得跟菜市场里一群大妈在抢最后一棵白菜似的,东边喊‘我先来的’,西边喊‘这是我的’,能不打得头破血流吗?”
“破烂?”七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那声音大得,感觉整个废墟都跟着抖了三抖
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被羞辱后的愤怒和委屈,就像一群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老头的假发都气得竖了起来,跟刺猬的刺似的胖子的花裤衩都顾不上提了,张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舒
一个个呆若木鸡,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宁舒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手揪下头发上那坨恶心的黏液,在空中用力一甩,黏液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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