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闻言斥道,“伯昭!”
关伯昭赶紧闭了嘴,这便垂手折腰拱手一气呵成,乖觉地噤声退到帐门口去了
老者锋芒逼人,那宽大的袍袖一甩,这便甩到了她的脸上,甩来一阵寒风,也甩来一股杀气,“听着!离王父远远的!再不许近前侍奉!”
主座上的人起了身,这小半晌过去,总算是开了金口,“先生,孤命她来的”
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宽厚,阿磐心中难得一安
至少在过去,除了云姜,是极少有人为她说过话的
细想来,连一句也没有
谢玄既开了口,老者到底再不好说什么,捋须郁郁一叹,拱手一揖,言辞恳切,“邶君献国的事,要三思再三思方才老夫只是试一试,如今分明了,只是还要多一句嘴”
老者顿了一顿,神情肃然,一字一句地补白,“凤玄,切莫忘了心中大志!当心!当心!再当心!早早料理了,免得生了妺喜之祸!”
言下之意,不留!不留!不要再留!
杀了!杀了!早些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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