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秉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孔融逃走,立刻下令,率领着大军,在后面穷追不舍
而在这时,白毦军也齐齐举起了手中枪槊,向着最前列举着彭排的北海军刺去!
一人扑向张飞左侧,手中重刀向张飞拦腰斩去,要一刀将张飞斩为两截,而第二人扑向张飞右侧,手中长枪直刺张飞的腰眼!
然后……
几个时辰过去,一直追袭了足足二十里后,顾如秉才终于停止了追袭,开始收拢兵马,打扫战场
“如此不义之人,我可恕,天不可恕!”
“是!”
“杀!”
一道夹杂着雪线的乌光,瞬间斩在这力贯千均的巨锤之上!
“撤!”
看到这一幕,孔融顿时汗毛倒竖,在意识到不可能挡住这批大军之后,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立刻调转马头,开始后撤
管宁轻抚长髯,开口说道:“主公,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霎时间,血染长空!
“痛快!”
“追,降者不杀!抵抗者斩!”
听到孔融的命令,本来就已经丧失了战意的大军,立刻丢盔弃甲,开始仓皇逃窜
最后一人扑向张飞的背后,手中巨锤从天而降,直接轰向张飞的头颅,他也是三人之中武力值最高的,已经晋级为了一流武将,膂力惊人
孔融的心里,生出了浓浓的后悔之意!
顾如秉身旁,张飞对着高耸的城墙大喊道:“俺大哥心善,有愿斩孔融而献城者,之前诸事既往不咎,俺大哥还会论功行赏!”
早知道是这样,他还反个锤子啊!
看到顾如秉杀意已决,孔融也只能指挥大军拒敌:“放箭!”
顾如秉眼底浮现出一丝冷色,开口说道:“孔融坚持不了多久”
听到顾如秉的话,张飞立刻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城墙之上的北海兵大喊道:“五日之后,俺大哥率兵攻城!”
接下来几天,胶东城还是毫无异动,依旧是城门紧锁,没有丝毫投降的迹象
铿!铿!铿!
锋利的枪矛刺在高大的彭排之上,顿时一连串兵戈交鸣之声炸响!
“嗯?”
顾如秉拔出腰间雌雄双股剑,眼神冰冷无比:“你偷袭齐国之时,可曾想过今日?”
看到这一幕,孔融满脸难以置信之色
张飞率先冲到左军之前,瞬间暴喝一声,环眼圆睁,燕须倒竖,手中丈八蛇矛,直接扎在一个北海兵的甲胄之上!
张飞没有第一时间抽出丈八蛇矛,将插着北海兵尸体的丈八蛇矛用力一甩,顿时尸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身前其他北海兵的身上!
顿时,被砸中的北海兵一下子闷哼一声,口喷鲜血,直接被披着重甲的尸体活活砸死在了地上!
张飞又是一矛扫出,一瞬间,近十个重甲北海兵,被张飞一矛直接扫飞,锋利的矛刃将他们身上的甲胄也直接割裂!
顾如秉点了点头,说道:“好,就依先生之计”
张飞点了点头,刚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随军的管宁突然开口道:“主公,不必强行攻城,只要兵围北海,不出十日,孔融必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胶东城城门紧锁,城墙之上的北海兵,胆颤心惊的望着城墙下密密麻麻的青州骁卒,战意肉眼可见的低落
看到顾如秉后,处于中军的孔融立刻大喊道
”主公可先围城,再令张将军喊话,说只要有人愿斩孔融而献城,进城后论功行赏,孔融背信弃义,已失人心,我料必有人反!”
然后下一刻,这些结成战阵,严阵以待的北海兵,全部感受到了彭排之上那势大力沉的枪意,全部不禁倒退一步,倒退一步!
“杀!”
听到管宁的话,顾如秉若有所思
伴随着顾如秉的一声令下,战鼓声立刻响起,浩浩荡荡的大军立刻在张飞的率领之下,向孔融大军发起了冲锋,声势浩大无比
顾如秉不再跟孔融废话,举起手中长剑,厉喝一声
第二天,顾如秉便率领着大军,继续向西行进,很快便兵临胶东城城下,分四路将胶东城死死围住
白毦军齐齐爆发出一声怒吼,战意昂扬,手中长枪再次灌足了全部的力道,向面前的彭排刺去,每一柄枪刃,都仿佛足以力破千万金戈铁马!
又是一连串铮鸣之声炸响,瞬间无数北海兵直接倒飞出去,甚至一些北海兵的彭排竟然直接被枪槊贯穿!
北海兵微将寡,即便孔融死守城郭,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哪怕强攻,要不了多久,应该也能攻下来
北海兵组成的战阵,在白毦军的长枪之下,宛如薄纸一般,一捅即穿,被这千刀万枪瞬间冲垮,仿佛根本没有战阵这个东西一般!
这些北海兵,大部分都仅仅只是青州精甲,甚至有些青州步兵,只有极少部分是青州重步兵
而在将北海兵的战阵冲垮之后,白毦军并未停下来,立刻和彭排兵之后同样手持枪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