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李晟的话语不带有一丝个人感情，通过他的叙述，仿佛能看到赵星朗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上复仇道路，坚定而冷酷地推进计划，乃至将自己也当做牺牲品
    还记得赵星朗在书房里的话么？
    ‘把那么小的孩子当成牺牲品，还嫌不够，还要刻意安排这一切？’
    白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犹按剑咂咂嘴巴，催促道：“能不能别卖关子了？急死个人呐！”
    “老冯当时并不知道【杀场降临之前没有高等级超凡力量】这一点，真的相信了方士的诓骗，特别是那所谓的《太上洞渊改命经》”
    随口胡扯对于李晟而言已是本能，转头又一本正经继续说道：“这就引出了第三种解释即，所有的事情，都在老冯的计算之中
    “离不离谱，反正老冯信了还记得书房黄纸上的内容吗？上面写着小冯夫妇的生辰八字”
    李晟打了个响指，“这就引出了第一种假设他将赵星朗的命格，与自己儿子小冯的命格互换，以骗过诅咒在老冯的视角里，一切都顺理成章——儿子从发烧中恢复，只是从此性格大变，由原本的开朗活泼，变得腼腆内向这一信息，老冯妻子也知晓，所以她才会在生命尽头的前两年，对待赵星朗像亲儿子一样”
    而老冯这么做的目的，和十年前一样，都是为了延长他妻子的寿命，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包括他儿子的命，他孙子的命，乃至他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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