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苒有句话说对了,挑起一切事端的人是傅谨修
婚姻弄成今天一败涂地的地步,她觉得身心疲惫
许清苒收拾了,下面还要继续做戏将外婆送走
傅谨修频频用余光扫向孟晚溪的脸,“溪溪,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不该招惹她”
孟晚溪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一切早就成了定局
她没有回应,靠在车门边小憩一会儿
车子到家,傅谨修打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轻道:“溪溪,我抱你回房睡”
当他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孟晚溪本能是想拒绝的
傅谨修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阴影,在他贴上来的那一刻她就立马清醒
她迫使自己的身体放松,没有拒绝他的公主抱,甚至还故意将脸贴在了他的怀里蹭了蹭,口中含含糊糊道:“老公……”
傅谨修的身体明显紧绷了一瞬,她听到他那颗心脏在狂跳
兴奋吗?激动吗?
不知道你看到流产报告是否也会这么激动
外婆已经醒了,傅谨修低声解释:“溪溪在车里睡着了”
她点了点头,没有吵醒孟晚溪
傅谨修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将孟晚溪放到床上,孟晚溪拽着他的衣服不放手,傅谨修也就顺势躺了下来
将毯子拉过来给她盖上,孟晚溪靠在他怀里,像是过去一样依恋他,口中轻喃道:“阿修”
傅谨修欣喜若狂,伸手环住了孟晚溪的腰
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发丝上,只能卑微又小心亲吻着她的发丝,饱含深情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老婆,对不起……”
他并不知道,在他怀中的孟晚溪悄无声息睁开了眼睛
面对熟悉的男人气息,她既心酸又难过
原来真正的离别不是大张旗鼓,甚至他以为她还深爱他的时候,在某一个清晨,她悄无声息离开
两人相拥而眠,直到下午孟晚溪醒来时,他已经下楼去做饭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有些怅然若失
但下楼时,她已经调整好表情
吃饭时她不仅接受了傅谨修的菜,还主动给他夹了一筷他最爱的
傅谨修将每只虾剥好递到她嘴边,孟晚溪吃了一点
还好她的胃争气,饭前她吃了几颗止吐糖,愣是没有露出一点端倪
直到用完餐,她去洗手间才将吃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她漱了口,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很快就会结束这些痛苦了
孟晚溪没有操之过急,让人看出破绽
傅谨修的假期过了,她在他下班回家之前,去花房摘花,故意站在院子里向外面张望
外婆笑道:“分明心里放心不下,怕是一整天都在想着人家,还非要梗着脖子说不原谅别人,你就是犟嘴!”
孟晚溪抱着花一脸羞涩:“我才没等他呢!”
说完拔腿就跑,外婆笑眯眯的,正好傅谨修的车子开了进来,他最近取消了所有应酬,每天都盼着早点回家
进了院子就看到客厅里那偷看的小女人,四目相对,孟晚溪便立马转身,背影全是被他发现的心慌
他踏着夕阳进屋,原来被人期待的感觉这么好
他想要的不是继承人,而是有孟晚溪的家
“外婆,外面冷,进去吧,别冻坏了”
“不冷,我刚刚才出来透透气,不像某些口是心非的人,都在外面等你半个小时了”
傅谨修心中一喜,迫不及待朝着孟晚溪走去
他一把捉住就要离开的孟晚溪,将她拉入怀中
“放手!”
“溪溪,你在等我?”
“我才没有,我只是去摘……唔……”
傅谨修俯身吻住了她,孟晚溪没有推开他
她知道外婆马上就进来了
小手抵在两人胸前象征性挣扎了一下,继而主动勾住了傅谨修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感觉到她的主动,傅谨修激动难忍
垂眸看着在阳光中的小女人肤色雪白,皮肤细腻,甚至能清晰看到浅浅的绒毛,像是小婴儿一般娇嫩
长长的睫毛轻颤,是那样乖,又那样诱人
怀中的花洒落一地,散落在两人脚边
纵然内心深处的野兽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吞之入腹,联想到之前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
他不敢放纵,也不敢忘形
只能浅尝即止,恋恋不舍和孟晚溪分开
四目相对,是拉丝的欲望
外婆轻咳一声,孟晚溪才如梦初醒将他推开
傅谨修低低道:“抱歉”
他蹲下身将地上的花捡起来
孟晚溪一脸不好意思道:“外婆,你都看到了?”
“外婆是过来人,我理解,我看我在这反而打扰你们了”
孟晚溪挽着她的手以退为进:“胡说什么,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