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口的护卫面无表情地拔了刀架在她脖子上,“再敢在王府门口造次,格杀勿论”
阮蝶一下子就怂了
她退后了几步,眼底满是阴狠地看了眼武成王府的匾额
她咬了咬唇,走到僻静处,握紧手中的笛子,吹了几个声音,催动体内的母蛊,去感应着姜泽体内的子蛊
而后便远远地绕着武成王府的外墙走了大半圈,终于确认了位置
她站在与姜泽一墙之隔的地方,眼神发狠,手指翻飞,急促地吹奏着笛子
彼时牧大夫正在给姜泽施针
姜泽仍旧被铁链捆着手脚,躺在床上
这几日的治疗的确让他清醒了几分,不似先前那般呆滞,他忍着不适,问牧大夫,“今日是姜浔大婚吗?”
牧大夫叹了口气,“是啊”
姜泽抿了抿唇,正要说话,忽然听到由远及近的诡异笛声,整个人立刻蹙紧的眉心
清明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浑浊,神智就好像是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洞一般,他脑袋胀痛不已,体内的蛊虫也愈发躁动难耐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犹如蚂蚁在爬一样,骨头缝里都泛着难挨的痒意,整个人开始扭曲着挣扎
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都在叫嚣着,想要离阮蝶身上的母蛊近一些,再近一些
牧大夫大惊失色,“姜大将军!”
姜泽痛喊了一声,“放开我,放开我......”
牧大夫也听到了外头的笛声,他急得直叹气,“使不得!这可万万使不得!”
想了想,他干脆直接一针封了姜泽的听力
又吩咐鹿茸,“快去找管家,把外头吹笛子的那扑棱蛾子给捉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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