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他对我下得去手?”
“呵!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念旧情呀孔尚此人极重名声,所做全为邀名射利,他会放过这个踩着三大儒登台留史的机会?他那扇子上的花钱铭刻的什么你忘了?”李漟没好气道
“名垂千古!”
“没忘就好!那你该如何?”
杨炯沉默,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
李漟见他如此,悠悠道:“松醪酒好昭潭静,闲过中流一吊君,上一句是什么?”
杨炯闻言,下意识道:“空阔远帆遮落日,苍茫野树碍归云”
李漟展颜,秀如劲松,凛如青柏:“你看,我从小就懂的道理,你现在还不懂!远帆如何遮落日?野树怎能碍归云?”
“你还讥我文绉绉如‘一吊君’?我看你也不遑多让!”
李漟见他揶揄自己,没好气的夺过酒壶,高举壶身,酒线高抛而出,划入她那青檀之口
潇洒恣意,跅弛不羁
“哈哈哈!好好想想,我在这宗人府,早就和你说明,只是你还没想到而已?”
话音刚落,将酒壶扔给杨炯:“祝生,仕昌!”
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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