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皇后基本掌控了卫戍部队羽林卫,宗室依仗千牛卫,皇城禁军监门卫,中立者等同不反对,想反对者无实力集结军队有实力的殿前司孤掌难鸣等到了第七日,自己率众多子女跪于皇帝面前,出示军队信物,想来泷儿化龙可期”
“这条可以吗?”李澈手擒一条胖胖的红色锦鲤,朝皇后高声喊道
皇后思绪被这声音打断,见李澈被锦鲤扑腾得浑身湿透,疾步上前,示意她放入鱼缸,笑道:“甚好!这红锦鲤瞧着便喜气洋洋,福运当头!”
李澈羞涩一笑,大声道:“您喜欢便好!”
“好了!快进宫吧,你兄姐们该到了!”
“好嘞!”
皇后与李澈重入福宁宫,将手中鱼缸置于餐桌之上,示意李澈坐在自己旁边
不多时,嫡长公主李漟率先踏入,见母后身旁的小姑娘,凤眸一亮,笑道:“这莫不就是母后日夜牵挂的小妹?”
“没个正形!哪有做姐姐的模样!”皇后笑骂道
“娘!此乃福宁宫,都是自家人,太过拘礼岂不疏远?”李漟撒娇道
皇后亦是浅笑,对李澈道:“这是你长姐,日后若有不明之事,皆可问她,她和娘一样!”
李澈抬眸望向这位女生男相的长姐,她虽对相术只知皮毛,然观这长姐眉眼,便知是大贵之相,再瞧长姐这周身紫气缭绕,这般气韵她仅于书中见过,今日亲见当真是惊叹不已
“来!过来姐姐这儿!”李漟柔声相邀
李澈不敢怠慢,恭敬行礼,口呼:“长姐安康!”
“乖!”李漟笑着轻抚其发髻,继而取出一块紫色团龙佩递与她道:“这是杨炯赠予我的紫水晶,知道你归家,早令大工匠精心雕琢成此团龙佩,送你做见面礼!”
李澈一眼便识得此玉佩绝非寻常之物,岂敢贸然收下,只得无助地望向皇后
李漟见状好笑,扳过她脑袋,佯怒道:“怎么?不喜欢?”
“喜欢!”李澈急忙否认
李漟见她那窘迫羞涩模样,本想亲手将玉佩系于她腰间,然见其腰间已有一枚玉佩,无奈只得挂于她脖颈末了仍不忘调侃:“你三姐在北地打西夏人,待她归来,你别忘了向她讨要礼物”
李澈忸怩不已,低声道:“我不是那种索财要物之人”
“这叫什么话?你这傻丫头,若我是你,定会日日去兄姐府上打秋风,真是白瞎了你这老幺什么身份了!”李漟笑骂道
“听闻三姐脾气不好,我不敢惹她!”
李漟翻了个白眼,狡黠笑道:“无妨!她若欺负你,你便去找杨炯,他治你三姐可有一套”
李澈这是第二次听闻这名字,心下暗自铭记,定要与这杨炯姐夫搞好关系,母后与姐姐们似皆对他青睐有加
说话间,李泷携太子妃王浅予步入福宁宫前后脚,齐王李泌与李溢联袂而来
皇后见人都已到齐,拉着李澈依次介绍:“这是你大兄,亦是太子,这是太子妃,你嫂嫂!”
李澈不敢懈怠,躬身行礼:“大兄安康!嫂嫂安康!”
李泷点头,瞧了小妹一眼,问道:“你在莲花山修行?”
“是!”
李泷不再言语,自太子妃手中接过一个盒子,打开后满是地契房契,径直道:“初次见面,莲花山周遭三百里,大兄已令中枢批在你名下”
“大兄!小妹不敢受此厚礼!”李澈急切道
李泷摆手:“并非贵重之物!待你有了封号,欲往何处,告知大兄便是”
王浅予在旁见小公主仍欲推辞,笑着拿过地契放于他手,低声道:“莫要推辞!你大兄乃太子,不能折了他颜面”
李澈闻言,再次施礼致谢
皇后轻笑,续道:“这是你二哥,他乃大华唯一的一字亲王!”
“二哥安康!”
“乖!”李泌笑着取出三张画轴,解释道:“这是二哥亲手所绘的三清圣相,小妹莫要嫌弃”
李澈见那逐一展开的三清圣像,较之祖师堂所挂的圣象不知要精妙多少,忙不迭摆手道:“不嫌弃不嫌弃!小妹喜爱至极”
“好!你喜欢便好!”李泌笑着轻抚其头,眼神满是宠溺
皇后笑着又介绍:“这是四哥,他之前尚有一人名李泽,非母后所出,故而你当称他四哥!”
李澈点头,恭敬道:“四哥安康!”
“安康!安康!小妹真如谪仙下凡,哥哥有你这般妹妹,日后可有得吹嘘了!”李溢放声笑道
李澈听他言语,脸颊羞得通红,无助地望向皇后,盼她解围
皇后见状笑骂道:“整日油嘴滑舌,你小妹的见面礼呢?”
“那我怎会忘!喏,这是你嫂子亲手为我缝制的绣鞋,闻你整日习武,想来鞋履定需时常更换这不,闻你归家,你嫂子日夜赶制,手都扎破了数次,你可莫要嫌弃”李溢笑道
“不敢不敢!小妹怎会嫌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