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也不知道是奴隶鼠什么时候搬来的圆桌旁
埃斯基看着身上已经清洗干净的老军阀,心头的心思翻涌起来
这些所谓护卫他的士兵,根本就不会阻拦他的前主人……这种情况让工程术士越发的不安
伊克利特招了招手,奴隶鼠端着一个瓷制的盘子走了上来
端起了盘中的玻璃酒杯,埃斯基才注意到,在场的还有其他数个穿着一看就好过普通鼠辈的家伙
“我的老朋友,伟大的灰先知,维尔斯基”
伊克利特拉着埃斯基的爪子,将埃斯基领到了一个比他更加高大的鼠辈面前,介绍道
傲慢的,穿着灰色的鼠毛制成的袍子,端着玻璃酒杯中的黑色液体的灰毛鼠辈倨傲地盯着自己眼前尚未成年的,另外一个体系的白毛法师
手放在背后,紧握着法杖,说明眼前这个后辈是一个真正的斯卡文,不管是对谁,都做好了随时翻脸的准备
不过,这对于灰先知维尔斯基没有威胁
他的头上长着如同盘羊一样巨大而弯曲的巨角,这已经说明了,他在灰先知这个群体之中也是佼佼者——鼠辈们认为,大角鼠的宠爱越多,灰先知头上的角就会越大越多越弯
埃斯基的眼睛盯在灰先知的衣服上,那是一个用了复杂刺绣技艺,仅用灰色一种颜色,却在灰先知的衣服上表现出了层层叠叠的花纹
这个人也不知道是迫害了多少灰先知学徒,才能凑够这么多的灰色鼠毛线来制成他的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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