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他跟那些大老粗也没什么区别
或许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不够粗
欸!
可不要想歪,这个粗说得是他不够粗鲁,没有什么作战能力
不是什么特定的地方细
“你要不要过去看看?瞻仰一下你效忠的明基帝的墨宝?”
林易又饶有兴致的问水忧道
水忧摇了摇头,道:
“明基帝陛下的墨宝,我见过很多了,他还赐给过我不少”
“虽然他的功底的确一般,但他还挺热爱这些东西的”
水忧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笑
似乎许多故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她和周承业虽是君臣,但却还更像朋友
只有谈论国事的时候,两个人才会以君臣相称
而在私下里,他们的交流还是一如既往的愉快的
水忧也当面点出过周承业写的字丑
这似乎还把周承业气得不轻
他只是一个劲的说水忧没有见识
朝中许多大臣都瞻仰过他的墨宝,其中不乏有许多在文坛都有崇高地位的人
但他们对于周承业的作品,清一色的全是夸赞
但是到了水忧这个养虫子的二流子嘴里,居然就一文不值了
水忧听着周承业的念叨,一语道破天机:
“因为你是陛下,他们自然不敢不夸所以无论你写得再像狗舔过的一样,他们也都会一个劲的猛夸您若不是有点痴傻,连这都分不清了?”
这下好了,现在水忧不仅说了周承业的字丑,还骂周承业傻
如此重重,似是昨日,却又恍如隔世
水忧的脑海里止不住的开始闪烁起了在这个寝宫里发生的事情
但随着周承业的身死,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
“不知道,水圣女有没有见过这幅墨宝”
秦必忽然拿着一个卷轴,从那个隔间走了过来
随后又将卷轴摊开,将其中的内容展现在了水忧的面前
这似乎是一幅画
水忧在看见画上的内容之后,顿时就愣住了
不只是她,其他人也都恍惚了起来
只有林易,蹙着个眉头,问道:
“欸!这画像上画着的女人,怎么跟水忧这么像啊?”
秦必眯起眼睛:
“有没有一种可能,上面就是水忧呢?”
“卧槽!”
林易一拍脑门,立刻恍然大悟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连眼神都变得清澈了许多
“是这么回事吗?”
“那不然呢!?”秦必又问
林易乐了,指着画像,道:
“欸欸欸!你说巧不巧,这周承业的寝宫里面,居然还有你的画像?太巧了吧!”
画像上的内容,似乎比较简洁
是一面高耸的白墙
墙头上正坐着一个少女
那少女和水忧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却又比水忧稚嫩不少
“有没有可能,不是巧合,是周承业刻意收藏的水圣女的画像呢?”
秦必又低头补充了一句
“卧槽?!”
林易又大惊失色,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
秦必:“……”
虽然他知道,林易这是在故意搞节目效果,就是为了让水忧无法轻视这个画像,所以故意装成傻子一样
但不得不说,林易所扮演的这个傻子,浑然天成,完全没有一丝的表演痕迹
简直就是……本色出演
水忧看着画像,居然开始了恍惚
“不……这不可能……”
她似乎嘴里面只有这一句话了
这些天,她已经说了太多句不可能了
但是是否真的可能,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不可能什么?”
林易还在咄咄逼人:
“是他不可能收藏你的画像,还是更深层次的,他收藏你的画像,并不是出于男女之情?”
林易的问题一针见血,彻底刺痛了水忧
也将她从自我麻痹之中给刺醒了过来
“你还想看更多吗?”
秦必继续走向那个隔间,开始翻动起了书架上的那些画像,基本清一色都是画的水忧,似乎都是不同时间段的水忧
在空守城的游医水忧,还有刚刚当上大学士的“清正”水忧
水忧的各种形象,都跃然纸上,而且能看得出来,画师的画工很不错,应该是刻意钻研过
而水忧自然也一眼认得出来,那就是周承业本人所画
一个人的绘画风格,还是非常鲜明的
虽然如今见到的这些画像,比水忧认知之中周承业的画技,要高上太多了
但这些的的确确就是他所画的
“这些是周承业画的吧?画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