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水结营,稳守待敌,大增胜算”
查元裕道:“可是那段路并不易走··”乌卓截断他道:“只要能保命,怎样难走也可以克服的”成胥同意道:“就这么决定吧!我们加添探子的数目,在前后和两翼遥距监视,宁可走得慢一点,亦不堕进陷阱去”
决定了后,大队人马继续上路项少龙亲自挑选了一批健卒作探子,五骑一组,前后左右各两组,总共八组,以旗号向主队传讯,务策安全到黄昏时,离开洹水只有一天路程,才拣了一处易守难攻的高地立营生火项少龙昨晚一夜未眠,趁机躲入营帐,倒头便睡醒来时四周黑漆一片,被内软玉温香,点灯一看,原来偎在他身侧的是和衣而睡的雅夫人雅夫人受灯光刺激,醒了过来,怨道:“你这人哩!睡得好像死猪般,有敌人来偷袭便糟了”项少龙笑道:“你是敌人吗?”只觉精神奕奕,但肚子却饿得要命,才想起根本尚未吃晚饭雅夫人听到他肚子咕咕作响,笑着爬起来道:“人家专程把造好的饭拿来给你,唉!现在都冷了”
项少龙心情大隹,任由这一个只有别人服侍她的美女,悉心侍候自己进膳,到填饱彼此的肚子时,已是次日清晨当下继续赶路,沿官道南下洹水,四周全是起伏延绵的丘峦和林野,景色美丽平原夫人改采合作的态度,载着她和伤痛难起的少原君那辆马车,紧跟着赵倩的凤驾,而二百家将则随在最后方
自那天早上交谈过后,项少龙再没有与这毒比蛇的女人说过半句话真不知她脑内又会转什么坏念头当他经过赵倩的车旁时,这美丽的赵国公主掀开了窗帘,娇声唤道:“项少龙!”离开邯郸至今,她还是首次主动和他说话项少龙大讶放缓马辔,与马车同速并进,看着她明媚的俏目道:“公主有何吩咐!”赵倩大胆地和他对视半晌后,垂首道:“项少龙!我很感激你,但也恨你”言罢垂下窗帘,隔断了他直接而带着贪婪的目光
项少龙感慨万千他乃花丛老手,当然明白她话里的念意她直呼他为项少龙,明示已当他是个配得上她这金枝玉叶的男人感激的是他保存了她的清白?恨的是他要把她送给魏人虽然那是难违的王命,可是她仍禁不住对他生出怨之心神伤魂断下,项少龙惟有把心神放在沿途峰路转,变化不穷的风光里
在这二千多年前的世界中,城市外的天地仍保存着诡秘动人的原始面貌若非初冬时份,定可见到一群群的动物,在原野里漫步徜徉这条官道取的多是地势较低矮的小山丘,又或平原旷地,所以远处虽是崇山峻岭、林木郁葱、叠翠层峦他们走的却是清幽可爱的小径这时转过一座小山,左旁忽地出现像一方明镜的小湖,湖水澄碧无波,清可监发,在晨烟夕雾中,烟寒渚秀,幽雅怡人对岸青山连线,翠竹苍松,蔚然清秀项少龙暗叫可惜,若是偕美旅行,定要在此盘桓个两三天直至远离小湖,他心中仍深存着那美好的印象不过他很快又被路过的一个山谷吸引了
谷中奇峰秀出,巧石罗列,森林茂密,时有珍禽异兽出没其间谷底清流蜿,溪澄石怪,在阳光的洒照下,水动石变,幻景无穷项少龙忽发奇想,假若马疯子的时光机真可使人穿梭古今,往来自如,那他只是办旅行团,便包可赚个盘满了如此自我开解下,项少龙心情稍觉宽畅,黄昏前终于抵达洹水的北岸入目的景色,更是令项少龙这时空来客为之倾倒只有他才明白到,二千多年后地球受到的破坏是如何难以令人接受洹水宽约二十余丈,在巨石的两岸间流过,河中水草茂盛,河水给浓绿的水草映成黛色,丹石绿水形成使人心颤神摇的强烈对比,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神秘美上流处险峰罗列,悬崖耸峙,置身之处地势趋平,流水潺,林木青翠,再往下去则是茫茫荒野,直至极目远处,才又见起伏的山峦
项少龙看得心神俱醉,直到成胥提醒他,才懂发出背水结营的命令乌卓等不用他吩咐,派人爬上最高的巨岭顶,了观察远近动静表面看去,一切和平安逸,间有鸟兽来到河旁喝水,甚至与他们的骡马混在一起,享受着洹水甜美的仙流他今次结的是“六花营”,帅营和众女及平原夫人的营幕居中,其他人分作六组,布于中军周围,有若六瓣的花朵,外围依然联车结阵,马骡则围在靠河的营地处一切妥当后,天色渐暗,各营起灶生火,炊烟处处项少龙和乌卓、成胥两人爬上了一块大石上,遥察对岸的动静
蓦地对岸林内传来鸟兽惊飞走动的声音三人相视一笑,暗叫好险成胥道:“元裕会找人装作伐木造筏,教贼子以为我们明早渡河”接着苦笑道:“今晚可能是最后一夜的平静了”乌卓道:“贼子必然亦在这边埋有伏兵,明天我们改变路线沿河东行,他们情急之下或会不顾一切追击我们”项少龙微微一笑道:“乌卓你猜猜最有可能是谁个正伏在对岸窥察我们?”乌卓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灰胡,马贼中只有他们最够实力在白天攻击我们,即管是嚣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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