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以后这件事查清楚,就按我说的做”荣烺埋怨齐尚书,“国子监既归礼部辖属,齐师傅你该替唐祭酒撑腰,怎么能让唐祭酒受这样的委屈”
唐宁连忙道,“这属实怪不得尚书大人殿下有所不知,其中一名学生祖父是江南大员,倘非尚书大人为我做主,想逐出国子监也不容易实是国子监之前章程不大明晰,无从依据,所以惩处不易这也不涉官司,只是学生间的打架,最重便是驱逐出学了”
“凡规矩也讲究个革故鼎新,博义馆都能改,国子监怎么就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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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下官与尚书大人都想兴利陈弊,趁着官学改制的东风,我们也想改一改”
唐宁瞧着温文儒雅,性情和善,但观他能就博义馆改制的东风,想给国子监也改一改规矩,便知此人是个实干派
荣烺说,“此事你们拟折子上书就可,怎么还找我过来?”
唐宁看向齐尚书,齐尚书微微颌首,示意他有话只管说唐宁便坦率说了,“殿下,自来规矩易立不易破博义馆能速战速绝,全赖殿下帮忙国子监的差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眼下国子监有监生上千,捐生荫生能占到一半臣官小职低,尚书大人也不能每天都盯着国子监这点事不瞒殿下,臣是想请您做个靠山有人不卖臣的面子,可谁敢驳您的主张呢”
荣烺笑,“你还挺灵光啊”
“不敢不敢都是得罪人的事,臣并不是担忧日后前程,臣也没想过做高官就是想,既是要做,就做成,做好国子监是寒门子弟的通道,臣愿为守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