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喜欢我的朋友们多笑,不哭,于是连忙开始讲解那个诃契尼还是叫契诃尼的理论
就是那个说人的记忆最搞笑,得不到的东西记忆最深刻的那套玩艺儿,这套理论最关键的地方,就是什么尼说,没可能的感情付出最容易让人沉醉,因为总让你觉得对方的身上有无尽的宝藏供你挖掘,有无尽的秘密任你独享
她被我拙劣的讲解搞的笑出声来,问我怎么知道那个什么尼
我想了想后,记了起来,告诉她是中午在中央台看的第二起跑线里提到的
她很疑惑
于是我进一步解释道:“青春期性教育专题节目”
我和小眉总是像恋人一样的单独出来约会我们也从不让双方的朋友圈子交杂其间,只是进行一对一的交流,俗称单挑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我绝没有恋人一方的那种权利,就是那种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的权利面对美女而做柳下惠,实为人生至痛
偶尔有一天,她喊我陪她去赴一个酒宴,我说为什么,她说她的男人回来了
于是我说好,然后我洗了个澡,找了两件姐夫哥当年和老姐斗争时的战袍,蹬上前天姐夫哥刚买的新皮鞋,揣上姐夫哥的诺基亚,虽说还不大会用还上了点姐夫哥的咖哩水,噢不好意思,写错了
总之,是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去了
她在酒店的外面接我,见到我的一身行头,很诧异地皱皱眉头,问道:“今天怎么穿成这副德行?”
我挑挑唇边,道:“要冒充你的男朋友,总得下点儿本钱吧我不怕丢脸,但很怕朋友因为我而丢脸”
她伸手捂住自己嘴巴,笑道:“你怎么这么聪明,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
“我是天才”
我向来持天才无用论
结果那天的酒席上,我发现自己真的很无用,面对那些酒席上比我还人模狗样的人们,我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位说自己当年的室友在加拿大买了个ystation,结果没玩两天就坏了那位则把周星驰的几句话换了几个宾语在那里背来背去,还有两位更是搞笑,居然说不知道安琪集团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配股,颇为不满,待听说我有个同学在安琪,居然要我喊出来聊聊,把证券的这块业务让给他们做
天可怜见,我那位同学自己手上的一点内部股还不准卖哩
我说天才无用的另一个佐证是,自己这个天才被那些人看鲜花下的****眼光逼的举杯应战,居然战局刚开,便已丢盔卸甲了
于是醉眼朦胧的我,并没能看清楚小眉那个迟到了的男人
只隐约有个印象,虽然比我高,但还是不高不过长的确实比我帅
此处套用一句俗话:
长的比我帅不叫帅,长的比我丑,那才叫真丑
后来小眉送喝醉了的我回家,到我家楼下两人分手前,她笑着对我说:“今天演的真不赖!”
我傻笑一番,伸出大拇指,说:“我是临时演员,而你是影坛常青树,演技比我好”
知道明星什么时候会演砸吗?
就像姜文和万梓良拍的那部恶片,说明他在没有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后会演砸
知道明星为什么会演砸吗?
就像周润发拍的和平饭店,那说明他潜意识里想断绝自己在香港的后路
知道小眉为什么会演砸吗?
道理很简单,她失去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然后发现后路原来早就断了
我接到她的那个电话,是在晚上九点钟,海霞马上要开始播新闻了
她很可怜兮兮地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得到消息,她的男人要结婚了新娘当然不是她,可问题在于,新娘也不是她的那个好朋友,听说是一个南蛮小妹
她说她并不伤心她的男人要结婚,只是觉得气不过怎么找了个这么个人
似乎为了证明这点,她在电话那头傻笑不止
然后我就听到了她的抽泣声
我第一次听见她哭,就在那个似乎应该一如平常的晚上
我并不是很担心她,只是觉得像电影里的情节,此时一般应该有个傻兮兮的男人守在一边
虽然我不傻,但我们是朋友,我对朋友向来很温厚,所以我觉得应该马上找到她只是我想她不会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的装惯了坚强的人,在受伤后,总喜欢找一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里去哭
于是我说:“你看你身边的江风一会儿向上吹,一会儿向下吹,世事如风,本无定数,何必执着呢”
她闷闷地答道是啊,只是江风好冷啊
于是我知道了她在江边
我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间,接着说:“钟楼开始敲钟了吧,你看时间总是不停的,日子总要继续吧”
她说是啊,只是这声音好吵啊
于是我知道她在钟楼的附近
于是我知道了她是在南榭
那个据说是她和号称她男人的无辜朋友第一次约会的地点
于是在三分钟后,我出现在南榭的门口
直到今天,我还认为,这是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