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弟妹”
“大嫂从前照顾我许多,这算什么”雪衣笑着目送着卢氏离开
可说实在的,她毕竟没试过,也不知他们究竟如何,雪衣又有些不确定
送完长嫂后,雪衣便接着整理大婚收的礼,将这些东西点检入库
一直忙到了傍晚,雪衣正乏困的时候,头顶上忽然投下了一片阴影
一回头,见来人是崔珩,她伸手懒懒地抱住了他的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崔珩顺手回抱住她,“大嫂白日来了?”
“嗯”雪衣揉了揉眼,困劲还没消
“你们说什么了?”崔珩随口问道
“大嫂觉得大哥对她不亲近,让我出出主意”雪衣皱着眉,心生苦恼
“你出了什么主意?”崔珩微微挑眉
“我让她装病”雪衣抱住他的脖子,小声解释了一通,“你觉得行不行?”
“什么馊主意”崔珩揉了揉她发顶
“怎么,你觉得不行?”雪衣瞄了他一眼
“大哥那样端正的人,怎么可能听得懂”崔珩笑了笑
“那怎么办”雪衣作势便要起身,“要不我现在去叫住大嫂?”
“这次就算了,下回旁人的事你少出主意”崔珩拉住她,眼底忽然浮起了笑,“不过,大哥听不懂,这主意你不妨对我试试”
雪衣一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打婚后,雪衣胆子也大了起来,是以她并未反驳,只眨了眨狡黠的眼,从善如流地开口道:“真的吗?”
“当然,在下从医数年,专治疑难杂症,保证让娘子满意”崔珩面不改色,瞬间为自己找了个身份
雪衣见状也不再忸怩,伸出了纤细的手腕,递到崔珩眼前:“我最近正好胸口闷的厉害,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大夫若是能治好我,我定然重重有赏”
崔珩搭了上去,细细地诊着,仿佛真的通医术一般:“娘子脉象不平,忽快忽慢,的确有些异样,不过仅凭搭脉在下一时还看不出是什么毛病,还需进一步诊治”
“如何进一步?”雪衣微微皱眉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切脉既然切不出,须得换种方式”崔珩勾了勾唇,盯着雪衣幽幽地道,“请娘子脱衣,让在下看一看”
脱衣,哪儿有这么诊治的
雪衣这下着实被他放浪的言行震惊到了
然而崔珩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过于吃惊反倒显得她大惊小怪了
于是雪衣咬着唇,故作为难地捂着衣领:“非得如此吗,可我尚未出阁,怎好叫人看了身体……”
“这胸闷之事可大可小,娘子切不可讳疾忌医”崔珩神情严肃,“且医者仁心,娘子怎能如此想在下”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雪衣含羞带怯,委委屈屈地伸手解开了衣带,将衣襟一点点拉到了腰间
她越往下拉,崔珩的眼底越暗,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来把她生吞活剥
雪衣瞥了瞥他的眼神,轻声问道:“大夫看清了吗,我究竟是何毛病?”
“尚未”崔珩敛了敛眼神,深吸了一口气,“行医还讲究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防止误诊,还请娘子脱完,在下才能做定夺”
“全部?”雪衣没料到他会这般无耻
“正是”崔珩唇角噙着笑,一脸认真
雪衣不肯服输,只好继续解下去:“那大夫这回可要看清楚些”
衣服一落到脚边,雪衣明显感觉到那道打量她的视线热了许多
“大夫这回看出来了吗?”雪衣抱着双臂,眼睛里满是天真
“看出来了”崔珩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将心底的邪火压下去,“娘子这是心有郁气,淤塞所致,若是不及时疏导,恐会爆体而亡”
什么心有郁气,明明是他心有火气
雪衣暗自腹诽,却还是忍着羞耻继续附和他:“竟是如此么,那这病可不轻,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
“娘子放心,在下定会竭尽所能”崔珩加重了“竭尽”两个字
“那大夫打算怎么医治我?”雪衣浑身微热
崔珩轻笑一声,慢慢俯身,附在她耳边吐出两个字:“针灸”
雪衣耳尖一痒,脸颊瞬间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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