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
李阎眼神当中,一阵黑色涟漪泛开,久久才平息
一大波人围在一子边上,气氛尴尬
李阎率先开口:
“老丈怎么称呼?”
那老头身子一抖,鹌鹑似的缩在一起,两只手插进袖子,一脸寒乞
“小,小老儿姓张,外地来做生意的”
“我听你口音,江苏人?”
“正是正是”
他佝偻着身子赔笑
李阎点点头:“老丈做什么生意?”
“文房四宝什么的,小生意,今年藓州的砚台大热,广东这边大把人要”
“砚台生意,有意思,您老说个行情我听听?”
李阎皮笑肉不笑
“端砚行情好,石品出众的,蕉叶白,翡翠天青,金火捺这类几百两银子也卖得掉,歙砚坚润,可广东人不识,行情就差,那也要八十几两”
老头信手拈来
李阎摸了摸短寸,颇有几分大匪风采
“老丈,我这颗人头才五百吊,也就一块砚台钱,你们这生意好做,我想请你到我们大屿山去做客,给我们也讲讲,卖砚台怎么发财,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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