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赵剑中一声令下,谁敢探索?谁能探索?”
“因为早就有结果天甲子九的果核,被曹援朝吃掉了他也因此才晋升了四御”
高宏伯睁大眼睛,震惊得无以复加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曹援朝就是天·甲子九的果核,他就是天·甲子九你不是好奇我怎么杀掉牟尼么?因为曹援朝把他的梦留在了我这儿如果他只是个行走,梦不过是梦,但如果曹援朝是一颗果实,那他的梦就不再是虚假的,而是真实的,世界暗面
貘语气幽幽:“所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便是这个道理了”
高宏伯听得入神了:“世界暗面是怎样的?”
貘的神色狂热起来:“我只是观察,还得不出结论在暗面,有时候我觉得我是神,我无所不能,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个废物,什么都改变不了暗面有和现世相似的一切,又截然不同暗面随时能被我摧毁,随时被我复原,时间,空间,一切都没有意义无论什么人物,你说得出来的,进了暗面就任我拿捏,我说他是阎浮行走,她就是阎浮行走,我说她是精神病,她就是精神病我叫他吐,他就要吐
貘的神色又惘然了:“可我并非言出法随,一股我无法形容的惯性操纵着我,我所做的一切需要一个理由,一个逻辑我能感受到无处不在的意识,他们逼迫我,诱惑我,叫我必须遵从……逻辑可也有些情况全无逻辑可讲,那是更强硬的力量,我完全无法反抗,成都不能叫成都,只能叫蓉城,我不能把北上广叫北上广,只能代称大城市我苦心孤诣的世界偶尔会被思凡之力抹过一样消失,暴力的,血腥的,还有某些美好的幻想,我试图描绘他们,但只要在那些无处不在的意识注视下,我就……”
貘淹了一口唾沫:“无能为力”
高宏伯目光闪烁着,眼前的胖子似乎精神不太正常,但并没任何客人留意他
“牟尼被我诓骗,其实并不冤枉,因为曹援朝的梦可以和阎浮果树上所有气泡的心魔世界对接我只是要求他相信我是色空,这符合逻辑,所以他死了那个蜘蛛女死得也不冤枉她傻得可爱我只是封印了她的能力,她居然没几个月就崩溃了”
高宏伯隐隐觉得这些东西犹有未竟,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关于赵剑中,关于曹援朝,关于貘,但隐隐有针扎一样的直觉阻止他,不能再问了,也不要再听了
“我明白了……”
高宏伯站了起来:“我会守口如瓶作为交换,我也向你说了罢,希望你也能遵守秘密,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人……”
“我不想听,你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麻烦!”
貘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目光盯着高宏伯:“而且没有那个必要了”
高宏伯显然察觉到了危险:“你要做什么?”
“你已经没办法离开这儿了”貘揉着耳朵:“他们答应了,他们认为这符合逻辑”
“你在说谁?”
“谁知道呢?”
高宏伯发丝乱舞,他潜意识察觉到死亡的逼近
刺眼的金光在貘的面前爆开
氤氲的金光中,一只庞大的无法想象的金色神龙向外蔓延开来,所谓万龙之祖,龙中之龙所谓应龙,一名黄龙,号顺天佑畿辅时应龙神,是阎浮有记录以来,极少数只有两个部件的传承!是华夏几千年来的精神图腾传说中,黄龙帮助皇帝诛杀蚩尤,又帮大禹擒拿无支祁,相柳等一盖奇妖,在整个楚地神系中,应龙也是仅此于创世神太一的神祇
“疯言疯语!是梦便是假的!既然你说得天花乱坠,你来封印我的本事试试看?!”
金光中,貘的声音依旧清晰:“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人生艰难,痴人眼中,什么不是一场大梦呢?”
……
一片掌声中,酒吧的告别演出终于开始
轻柔的木吉他和弦传来,叫人沉醉其中
李阎看了一眼酒吧传单,传单设计的简单,曲目列表,配上一张老唱片封面,钟士梨似乎对曲目信心满满,可惜李阎一个也没听过,比如这首开场的曲子:齐柏林飞艇的stairwaytoheaven
长长的蓝头巾女孩终于开嗓:
there’sdywho’ssure
(有一位女士,她相信)
allthatglittersisgold
(凡是闪闪发亮的都是黄金)
andshe’sbuyingastairwaytoheaven
(她想买一座通往天堂之梯)
李阎听不懂,他就盼着丹娘啥时候打鼓
……
爆炸,随处可见的爆炸,毁灭,随处可见的毁灭,难以形容的威严金龙,仅一根须发就填了半条街大地因为无法承受而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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