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个冷眼
潘容胆子小,恨不得躲着走要不是怕太显眼,他都想搬个床位
至于唐文风,他虽然好奇,但也没准备用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
于是直到正式开学,他们三人也不知道黑脸酷哥姓什么叫什么
书院规定卯时起,亥时休也就是六点起床,大概十点睡觉
起床睡觉外头都会有专门的敲钟人
自从没去学堂上课后,唐文风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起床
迷迷糊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叫另外两个起床困难户
黑脸酷哥动作利索,一看就是习惯了早起的
在唐文风刚把衣服穿好,他已经收拾齐整,拎着书囊出门了
唐文风抬头一看,人床上的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
靠,这哥们儿不会是行伍出身的吧?
洗漱好去饭堂吃过早饭,三人来到广场,学着先来的人排好队
随着三声钟响,几位夫子从上方高台走下来,替他们这些新生挨个整理衣服这一步是正衣冠
由先生整理完衣服后,新生依次上前,在铜盆里洗手
洗完手后跟在夫子身后去拜孔圣的神位,拜完孔圣再拜夫子
其后,由夫子带领去学堂前集合
学堂门口有夫子持毛笔上前一个学生,夫子便用毛笔沾上朱砂在学生眉心处点上一个“红痣”“痣”同“智”,取开智的寓意
虽然在场许多学生都已经开过智启过蒙,但这这些流程是每个书院都有的传统,没人敢有异议乖乖顶着一个朱砂痣坐到了学堂内
唐文风三人还是坐在的一处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位黑脸酷哥居然也坐到了他们旁边,就在潘容前面个位置
潘容欲哭无泪的转头看于鲤,想和他换
于鲤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随后转头和旁边的唐文风小声嘀咕中午吃啥
唐文风无奈:“你是饭桶吗?这才吃了早饭没多久”
于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委屈:“我都没吃饱”书院讲究不可暴饮暴食,只让吃七分饱是以饭堂打饭的仆人,也都遵循这个规定,不敢违背
于鲤胃口比较大,这个七分饱对于他来说,只有五分饱
要不是书院的粥比较稠,他肯定更饿
唐文风沉默好吧,于鲤这个高个头让他忘了他还是长身体的年纪吃得多饿得快是正常的
等到学堂里坐满后,进来了一个夫子
见学生们交头接耳,夫子清了清嗓子:“安静”
唐文风听着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抬起头一看,居然是报名那天见到的山羊胡
柴夫子也看见他了,不过很快就转离了视线
第一天上课,柴夫子没讲什么只给他们说了松鹤书院的一些规定,以及历史
是的,就是历史
比如某某某在某某年考上了状元,就是从他们松鹤书院出去的
又比如某某年松鹤书院发生火灾,几位夫子奋不顾身抢救古籍,才得以保全先辈们留下的“财富”
唐文风听的打瞌睡,还得强撑着睁开眼,表示我还很清醒
柴夫子哪能看不出这些学生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是他偏偏就使坏
直到听趴了一大批人后,他突然抓起戒尺在讲桌上啪啪啪用力敲了几下
睡着的一干学生顿时一个激灵,瞪圆了一双眼睛
柴夫人微微一笑:“现在,翻开书,咱们讲......”
众学生不敢怒不敢言,憋屈的翻开书
下学钟声敲响三遍后,柴夫子这才慢悠悠合上书:“散学”
“夫子辛苦了”众学生齐声喊
柴夫人点点头,拿着书和戒尺起身往外走
等他出了门,学生们直接将书扔进书囊,将绳子一拉,把口收紧,拎着书囊就往外冲
唐文风和于鲤离后门近,率先往外跑,还不忘吼一句:“潘容,你快着点,我们先去占位置!”
“好!”潘容帮他俩把桌上的砚台盖上,这才拎着书囊准备走
走了两步回过头:“那个,你要一起吗?”
黑脸酷哥看了看他,开口:“崔鸿”
潘容咧嘴一笑:“我叫潘容刚刚走的那两个,矮个子叫唐文风,高个子叫于鲤”
崔鸿点下头,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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