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贼摆明了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一出酒楼就分散开跑
王柯盯准其中一人追了上去,很快在一条死巷子把人逮到
那人还故作无事地询问王柯想要做什么
王柯也不和他废话,直接把人往墙上一怼,在他身上摸了摸,没有摸到腰牌后,掐着对方的脖子厉声问:“老实交代,你们的老窝在什么地方?”
这人嘴硬,说什么老窝,他听不懂
王柯二话不说,直接将贴身佩戴的短刀拔出,一刀插在他胳膊上
巷子里顿时响起惨叫
出门在外为了方便,他们几个都没有带刀,只贴身带着一把短刀防身,如今就派上用场了
“小子,我可没有我们家公子脾气好,你要么老老实实带路,要么就死在这儿”
“我......我带......我带路”
他们老大和当地的县太爷有点交情,又因为他们专门宰外地人,所以对他们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顺风顺水这么多年,哪知道不栽就罢了,一栽栽了个狠的
王柯拔下短刀,揪住他没受伤的那条胳膊:“走”
另一头,汇合了的几人将腰牌翻来覆去看了看,最后上牙咬了咬,眼睛顿时一亮:“金子做的!”
“这上面还有字儿,写的啥?”
“我哪知道,我又不认识字拿回去让老大看看”
几人欢欢喜喜回了老窝,准备向老大邀功结果没找到人,最后一问,竟然是找县太爷喝酒去了
而说是喝酒,其实是送礼
就为了让县太爷与他们方便
兄弟几个想着邀功,只好憋着气,装作今天什么收获也没有,任谁来问都一律摇头
也就错过了将腰牌还回去的机会
几人等啊等,没等回老大,反而等来了砸场子的
王柯揪着人走出去没多远,想了想又揪着人掉头回了酒楼,果不其然发现大人把砚台他们叫了来
于是几人直接上门
这群人聚集在城北靠近郊外的一处老宅子,门外还有放风的人
只不过还来不及向里头报信,就被打晕了
砚台一脚踹开了大门,把被他们抓住的两个小贼推了进去
里头闹哄哄的人群骤然一静,随后一个个起身,盯着唐文风一行:“外地人?”
唐文风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视线落在其中一人身上:“东西就是你偷的是吧?我对你这张脸有印象”
那人被指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慌,等看见他们那边只有四个人,而他们这边不止四十后,立刻底气十足:“就是我,怎么了?”
唐文风伸手:“东西还来”
那人嗤笑一声:“你说还就还?你当你是天王老子?”
唐文风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说你,好声好气和你打商量,为什么非不听呢”
“我再说一次,你把东西还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立刻离开如果不还,那你只能后果自负了”
小贼不屑地撇撇嘴,昂起头:“老子就是不还,你能怎么滴?”
其余人皆哈哈大笑起来,嚷嚷着小白脸儿你能怎么滴?
唐文风望天,老天爷,你看见了哈,不是我们非要动手,是他们逼的
砚台在听见店小二来报信,就知道出事了
不仅把自己的佩刀带上,还带了王柯的
此时见这伙人不仅不归还东西,还肆意嘲笑,当即拔出刀在手中一挽,砍翻了离得最近,笑得最嚣张的一个
人群顿时一静,随后就像冷水滴进了油锅里,噼里啪啦炸开了
“干你娘!来砸场子的,兄弟们,抄家伙上!”
虽说双拳难敌四手,但砚台和王柯都不是普通人,手中还带了兵器连赵齐都被砚台操练过,身手已经今非昔比
对付这群虾兵蟹将简直不要太容易
眼看着没一会儿就倒了十几个弟兄,剩下的人慌了,也害怕了
士气一旦溃散,那就很难再聚起来
砚台拔出长刀,一脚将痛苦哀嚎的人踹开,染血的刀尖指着先前被唐文风指出来的那人问:“东西交出来”
这人早就吓破了胆,抖抖嗖嗖从指着另外一人:“不......不在我......”
另外一人吞了吞口水,忙从怀里将腰牌掏出来,恨不得一把丢出去:“这......这里”
赵齐赶紧上前拿过来,给唐文风看看是不是他丢的那块
唐文风一眼就瞅到了上面的牙印,脸刷的黑了
砚台和王柯齐齐皱眉:“被掉包了?”
二人那副架势,俨然有唐文风说一声是,就把剩下的人通通宰了
唐文风摇摇头,嫌弃地拎起腰牌上的穗子:“是这块我们回吧”
等到这几个杀神离开,宅子里的人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皆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庆幸
缓了缓,他们又一骨碌跳起来:“快快快!赶紧找大夫!”
砚台是暗卫出身,执行任务时,几乎从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