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怜,但要怪也只能怪她命不好,谁让他们一家子跟田大人作对呢,如今田大人正在迁升的节骨眼上,容不得出了差错!哦,对了,如今实话告诉你也无妨,那笔抚恤银子他们冯家确实没有得到你想啊,田大人为什么能迁升,去上边买官铺路,难道不需要银子?...”
看对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许青白蔚然一叹,果然,道理只能跟讲道理的人说,与没有礼义廉耻的人打交道,就只能用比他们更硬的拳头来说话
一阵苦笑,许青白开口说道:“既然郡尉大人如此坦诚,那我也给众位透个底昨天晚上,你们没问,我也忘了说...”
许青白指了指坐在后面马车上的龚平,说道:“我跟这位龚兄弟,可不是什么监军处里的文职官员,我们都出身一线军营,我们身上,可都有些防身、杀人的武艺的...”
他目光一一从对面衙役脸上扫过,最后看向眉头挑动的毕鹏飞,撇了撇嘴,问道:“你们就来了这么点人?”
该说的说完,他也不再废话,调转马头,就要往回走去
高坐在马背上,将后背留给一众衙役的许青白,一边骑行,一边侧头,最后留下一句话:“诸位还请手上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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