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好气又好笑,回怼道:“你这坨老牛粪,谁稀罕你?再怎么照也没营养!”
梅欢歌尤不放弃,不忿道:“感情这东西,最是变幻莫测,今日似有还无,说不定明日就一发不可收拾!自古便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么做,又何错之有?”
许青白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一旁的田百海说道:
“我当年与白姑娘一起游历锦城的时候,斩杀掉那青牛宫妖道张传的事你应该清楚吧?你可知那妖道张传,正是仗着有这只老乌龟在背后撑腰,这才为非作歹,一个人犯下二十多起命案,手段之残忍歹毒令人发指!不仅如此,这个老不正经当年就在打你徒儿的主意,而白姑娘一见到他,就被恶心得一阵翻江倒海,这事儿她想必也跟你说过吧?”
“你如果能帮白姑娘相中一位如意郎君,再顺手卖个好价钱,彼此皆大欢喜的事儿,我想,她多半也不会怨你!可你又何必明知道她誓死不愿,还非要将她往火坑里推呢?!”
顿了顿,许青白又说道:“不是我说你,上了三珠六翠榜的白叶霜,被你贱卖出这么个价钱,要么就是你刻意为之心肠歹毒,要么是你鼠目寸光没见过世面…”
梅欢歌双眼鼓胀,欲要喷火
田百海嘴角抽动,一脸尴尬
许青白说着说着,说出了火气,又低头瞧见田百海手里还死死拽着那个瓷瓶,他气不打一处来…
许青白一把将瓷瓶夺了过来,骂道:“一个道门教阙不修教义,一个剑道宗门不修剑法,你们两人,还真是绝配!”
说着,他从瓷瓶里面抖出五六枚魅丹来,一把塞进梅欢歌的嘴里,一拍后者的喉头,让她尽数服下,冷冷说道:
“既然一心想要攀附高枝,那你干脆就自己来,亲力亲为,谁也说不到你…”
随后,许青白又如法炮制,再从瓷瓶里倒出剩下的五六枚丹药,确保落进了田百海肚子里
田百海虽有行动的能力,但感觉到眉间那枚飞剑刚才又离他近了些,只得逆来顺受!
干啥玩意啊,这是把药当饭吃么?
这特么还是媚药啊!
术业有专攻,此时,他脸上浮现出惊骇之色,心中升起一阵惧意…
而这边,不知者无畏的许青白将一瓶上等媚丹分派完毕,一脸轻松
完全没想过是什么后果的他,此时拍拍手,说道:“又何止是感情,人生也一样,变幻莫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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