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来看都挑不出宋时欢半点错处
迎春笑盈盈的上前,接触到常夫人的一瞬间,常夫人如同触电般后退
“不了,我突然想到府上还有些事情......我......我改日再来”转身离开之时,竟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常夫人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整个人呼吸变得急促,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怎么可能呢?
顾征他们竟然直直朝着坪洲而去,还盯上了曲家
常夫人心神剧震,几次想要爬起来却又都无力跌倒在地上,最终整个人崩溃大哭了起来
“迎春,快去请大夫来给常夫人看看”
宋时欢的声音此时在常夫人耳中犹如恶魔吟唱,常夫人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送我......送我回常府”
她得回府跟老爷说,一秒都耽误不得
可宋时欢却亲自上前扶住了常夫人,“抱夏,来搭把手先把常夫人扶进王府里歇息”
常夫人就这样被带进了王府,急的双眼赤红
“我说了,我要回府”
抱夏被常夫人这副恶狠狠的面容吓得浑身一抖,不由得瘪了瘪嘴,原来整日都笑脸迎人的常夫人还有这副模样呢
“常夫人,我们郡主说了,您是在王府门外摔倒的,必须请大夫来看过,确定您无碍后再把您送回去”
抱夏俏脸泛冷,“您在王府安心待着,大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郡主特地吩咐了,找城南最远的大夫过来
就这样,常夫人在王府里度秒如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沁出
完了,一切都要完了
坪洲
沈清平很轻松的便定位到了一个叫曲申的小厮
“这人一看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最近出手格外大方”沈清平指着正在斗鸡的曲申,“他玩的这些我都玩烂了,看他的玩法是个蠢货”
沈清平朝着顾征使了个眼色,朝着人群中走去,伸手拍了拍曲申,“我瞧你这个鸡不行,像是生了瘟病”
一听沈清平这话,在场人都愣住了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曲申正玩的尽兴,神色不善的开口,“你以为鸡跟马一样,那么容易就会得瘟病?”
沈清平乐了,“我瞧得出来,你这鸡就是瘟鸡”
看着沈清平笃定的模样,人群中一个脸上布满麻子的男子开口,“曲申,你不是前段时间还碰过瘟马吗?说不准你这鸡真被传染了瘟病”
“王麻子你胡说什么,老子什么时候碰过瘟马了?”曲申破口大骂道
“曲申,我明明听到你在那骂瘟马什么的”王麻子也嚷嚷了起来,“快把你的瘟鸡拿走,别把我们的鸡也给传染了”
说话间,两人便要推搡起来
顾征见状走上前,伸手握住了曲申的手腕,任由曲申如何用力也挣脱不了,曲申脸色阴沉,“你谁啊?”
“顾征”
顾征一向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伸手劈向曲申的后颈,而后看向呆滞的沈清平,“沈大人,走吧”
沈清平看着顾征扛起曲申大步往前走,一整个愣住
顾将军行事这么干脆利落的吗?
曲申是个好吃懒做又贪得无厌的,因为其父是曲家的管家,所以才得了常夫人吩咐的这份差事,还因此获得了一大笔金银
还没上几套刑罚,曲申便全招了
“郡主说的没错,果然是常家!”沈清平恶狠狠的开口,“这下常家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顾征也松了口气,“沈大人,明日便启程回京吧,皇上和王爷还等着呢”
坪洲这边的调查出奇顺利,另一边常夫人回到常家后,便失魂落魄的跑向前院
“老爷,不好了”
常庆正在低头捡掉落在地上的棋子,听到后猛地抬头,脑袋狠狠的撞到了桌角,磕出了一道血痕
忍着痛意,常庆开口道,“何事如此惊慌?”
“顾征他们......他们直接冲着坪洲去了,还盯上了曲家”常夫人六神无主的拉着常庆的衣袖,“老爷,去......去东宫求太子殿下,趁着顾征还没查出真相,还来得及”
常庆一听又急又怒,“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常夫人闻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老爷,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怀疑常家,是确定就是常家,所以盯着常家去找证据”
“为今之计,只有去求东宫了”
常庆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整个人也老了十岁不止
“备马,去东宫”
东宫
太子和太子妃看着眼前的常庆,心中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殿下,如今只有您才能救常家了”常庆缓缓开口,“顾征去了坪洲,盯着曲家查,若再不阻止,常家就完了”
“常庆,孤反复问过常家是否跟此事有关”太子眼神猛地一缩,“你们常家都矢口否认”
“是啊,兄长,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