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自杀了”
“什么?!”毛利小五郎腾地一下坐起,凑进去看那篇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的报道,“国中一年级,因为学校里被欺负而自杀,欺负他的人是少年a……”
“我们也查到了这点”
松田阵平缓缓地说,目光扫向那篇报道
时隔七年,报纸虽然老旧,那位年轻受害者的照片与名字依然清晰可见,曝光在所有人的视野下
而与之相对的,施暴者的名字、相貌、身份,全被保护得严严实实
“而且当年的霸凌者就是这次案件的死者,前原刚”松田阵平说,“因为当时他未满十五岁,再加上死者是自杀,所以他被判在少年感化院待了半年”
“在离开感化院后,他和父母搬去关西依据《少年法》,在刑期执行完毕后,他的犯罪记录自动‘消灭’两年前,他考上了一所位于东京的大学,回到这里,搬到坂口律师家附近”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提到“感化院”时,松田阵平的语气有些微妙的讽刺和不满
毛利小五郎这时才知道这个情报,他意识到了什么:“他……没认出坂口律师?”
江户川柯南也拧紧眉头
“我想是的”
松田阵平平静地给予肯定
“根据我们检查的、他在社交账号上发表的所有内容,他完全没有认出那是被自己害死的人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