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吕清心里念道他再次找上社长,对社长道:“领导,这外面街上又多了不少老鼠,我想跟去鼠窝,来次狠的”
社长对吕清前两次的行动很满意,真正认可了他的能力但还是有点担心的问:“你一个人会不会太危险,要不要派几个人支援你?”
吕清道:“我一个人去更方便,如事不可为,一个人撤退也简单”社长想想也是,于是说道:“按你的想法去做,实在不行别蛮干”
吕清依旧要求和前两次一样,弄个厢式车和接应人社长答应后,吕清高兴的出门而去
吕清走在街上,找到个头上红字最深的探子开始跟踪这个人太阳西下,当报社关上大门后,这些探子也纷纷散去
吕清一直远远的吊在这个探子后边,他发现一路走来,居然还有三个头顶红色名字的和他汇合,最后一直跟到一处小院
吕清观察到,陆陆继继的又进去四个红名的人,他不禁心想,这边干地下工作的都这么大胆了?人员都敢这么聚在一起,不怕被人一锅端了?
回头一想,也是,在港城谁会去抓他们?只要没杀人放火,港城当局根本不理会他们,可不就很安全的吗?
只是他们这次运气不好,碰上吕清这个开挂的吕清从没想过抓活的,全部消失才是真理!
这个地方有点偏僻,有可能是房子便宜吧!吕清等到十点来钟,戴上装备,悄悄的摸了过去
因为是在港城,这些特务或是间谍都觉得很安全,并没有在外面放哨什么的,根本没有防范意识
吕清进去后,发现这个院子有六间房和一间堂屋大厅里有十来个人在赌钱他又把院子里所有房间都侦查一遍,没有别人了,所有人都在赌!
几间房子的门都是开着的,吕清进去搜了搜,有五间没什么东西,只有床,看来是宿舍
只有最大的一间,电台就明目张胆的摆在桌上,桌子上还有些看似资料的东西墙上有一张标注着五个记号的地图,床边有个保险柜,上边摆着电话
全部收了,吕清才去了堂屋,这群人根本没感觉到危险降临!个个眼睛都盯着桌子上碗里的骰子
吕清动手了,三倍常人的体质发挥得淋漓尽致,手中的两把匕首快如闪电,寒光飞舞之间,立时四人被割喉或刺穿心脏!
血液喷洒在雪白的碗里,剩下的赌徒才惊觉,结果他们看到了人生中最恐怖,也是最后一幕
只见同伴或喉间或心脏部位,突然飙出血液,空气中像是有无形的刀在快速的划过!然后…所有人都没了然后
吕清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想了想,还是收进空间,放在这里不管,搞不好会吓到小朋友
把桌子上的赌资也收了,吕清就离开了这个小院在前往厢式车停放点的路上,看到一户没有灯亮的人家,就走了过去
仔细侦察过,没人,跃过墙头,进了房子,在卫生间洗了洗,把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才拿出自行车往停车的地方赶去
到了地方,直接开车走人,路上见到有盖着油布的车停在路边,直接收了油布
离接应点还有儿公里,打开后厢,铺好油布,把尸体都扔上面,防止血水一路流出车厢这次别的收获他都留在空间里
脱下隐身戒指,吕清把车开到接应点停好车,和接应的同志打了个招呼,走人
接应的同志打开车厢门一看,差点吐出来没办法,他们就是干这种脏活的这收吕清都没给尸体搜过身
这两人在尸体上又搜出六支手枪和一百多发子弹,还有十个钱包,以及十个手表等不算白干活
吕清赶回报社,就上床呼呼大睡,今天可把他累得,身体还好,主要心累
第二天,把那些资料上交社长后,又和他汇报了行动结果后,他在宿舍里研究那张地图,看着做了记号的地方,吕清觉得有必要去侦察一下
他又拿着地图去找社长,对社长说:“领导,我昨夜行动看见一张地图,随手扯了下来,看到上边有记号,我想去侦察一下”
社长看了看地图,点头说:“可以去看看,有结果回来汇报,再商量怎么行动”
吕清得了首肯,就按图开始挨个蹲守,花了四个晚上,全部确认是敌人的窝点
侦察明白后,吕清向社长做了汇报,社长和上面联系过后,决定在同一时间动手
吕清自请单独负责一个窝点,其他三个地方组织另派人手这次把人除掉就行,不带走任何物品
时间定在明天午夜,白天所有行动人员由吕清带着,确认好了行动地点
行动非常成功,除吕清外,其他人当夜偷偷回了内地
被吕清干掉十个人的小院,快一个星期他们的上司才发现异常,因为是外派来港城的,约定无紧急事件,每星期联系一次
结果光头那边派来的几人过来一看,只有墙上,地上,桌子上的血迹,电台什么的都没了,才知道出了大事
又去了其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