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肇,你......”
马管家和张芸一听,目光一凝,死死的盯着卢肇,他们这是被卢肇摆了一道?
卢肇怅然道:“这位大人,当真断案入神,细节就是你说的这样”
谢危楼摇头道:“这算不得细节,相对而言,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何要杀张载和许攀?为何看到马管家和许夫人偷情,能让你愤怒到抓破窗户的木檐,那木檐上的抓痕不少,绝非一日留下,马管家和许夫人偷情之事,你早就知道了,而且你很愤怒”
卢肇沉声道:“张载是我杀的,但许攀不是”
谢危楼失笑道:“杀一人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既然做了,没必要不承认,张载后脑的伤痕平整,其实并不致命,真正致他死亡的关键是心绞”
“什么?我那个一下,竟然不是杀死家主的关键?”
马管家震惊的看着谢危楼,若人不是他直接杀死的,那么他的惩罚可否减轻?
“放心!天权司的大牢,可以让你坐穿”
谢危楼淡淡的说道
马管家听完之后,又是一阵面死如灰
谢危楼看向卢肇道:“事已至此,你就把全部细节都说一遍吧!你我也没必要继续浪费彼此的时间”
“哎!”
卢肇轻轻一叹,道:“确实没必要狡辩了,因为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