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楼与林清凰前往天权司
雪不朽,寒彻骨
大街上
谢危楼双手插在衣袖里面,满脸疲惫之色,林清凰则是在旁边撑着伞,神色极为平静
“有这么困吗?”
林清凰瞟了谢危楼一眼
谢危楼无语的说道:“我身体虚,肯定要多睡、多躺,这么早便起来,能不困吗?”
林清凰打量着谢危楼的身躯,点头道:“确实很虚,去找个大夫看看,顺便开点大补之药”
谢危楼打着哈欠道:“没必要补,用处不大”
林清凰冷然一笑道:“时常去青楼,补了也没什么用,不过最好悠着点,这个冬天才开始,别连冬天都扛不过去”
说完,她加快了脚步
白雪落在谢危楼身上
“知道你关心我,等下到天权司,允许你爬我怀里”
谢危楼立刻上前,来到伞下
林清凰:“......”
没过多久
两人来到天权司,恰好看到了沈战
“见过大统领”
林清凰对着沈战行礼
“嗯!”
沈战轻轻点头,他的目光落在谢危楼身上,似乎要说什么
“......”
林清凰见状,便往大殿里面走去
沈战对谢危楼道:“世子昨晚没休息好?”
谢危楼满脸惆怅的说道:“昨晚受了惊吓,一直在做噩梦,能休息好吗?”
沈战闻言,倒也没有多疑,毕竟昨晚谢危楼被刺杀的事情,他已经知晓
他低声道:“大皇子让我告诉你,昨晚袭杀你的人,来自三皇子!”
其实刺杀的是两批人,其中一批来自谢危楼的二婶,不过大皇子让他挑重点说,直接一并说成是三皇子所为
谢危楼听完,心中并未感到丝毫意外,脸上却是怒视惊怒之色:“好胆!三皇子竟敢对本世子动手?劳烦大统领去转达大皇子,让他立刻做掉谢苍玄和三皇子,我镇西侯府全力支持他当皇帝!”
“......”
周围的捕司身体一颤,神色不自然,这话是他们能听的吗?
沈战脸色一变,连忙道:“世子,慎言!”
此刻他心中有些无语,这事情是能声张的吗?
“懂了!我静待大皇子的消息”
谢危楼轻轻点头
“放心!世子很安全,不会有什么危险”
沈战轻语道
“嗯!那我先去里面补一觉”
谢危楼挥挥手,便往二殿里面走去
“......”
沈战看着谢危楼的背影,不禁心中有些叹息,大皇子拉拢这位,好像走偏了!
二殿之中
“昨晚你被人袭杀了?”
林清凰盯着谢危楼
“没有啊!”
谢危楼摇头道
“你刚才说那么大声,你当我是聋子吗?”
林清凰皱眉道
“反正我觉得不大声”
谢危楼随意在一旁坐下
林清凰漠然道:“你刚才出狱,眼下又卷入了皇权竞争的漩涡之中,麻烦啊!”
昨日谢危楼若是不去见大皇子,或许不会有这些麻烦,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只要他谢危楼和大皇子走得近,其余的皇子便不会放过他
“听不懂”
谢危楼打了个哈哈
“......”
林清凰无言以对
“林统领,有案子”
张龙拿着一份卷轴进入大殿
林清凰接过卷轴,看了一眼
张龙道:“太仆寺少卿之子董痕纵马撞死了太仆寺的马夫鲁安,后醉酒带人打死了前去理论的鲁安之父,鲁安妻子死的早,如今只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名为鲁萍,报案的正是鲁萍”
林清凰沉吟道:“这个案子似乎十天前就发生了吧?”
太仆寺,这是一个管理马的机构,听起来好像一般般,但千万别小看这个机构,战马便是太仆寺负责的
行军打仗、招兵买马,都与太仆寺息息相关,正是如此,太仆寺的人也被各方拉拢
张龙解释道:“此案先后交由京兆府、大理寺、刑部,双方均在推脱,但是今日一早此案被递交到了天权司,因为......这太仆寺少卿背靠三皇子”
此案证据确凿,京兆府、大理寺和刑部却没有结案,正是因为背后的是三皇子,如此一来,各方都不敢轻易结案
谢危楼淡笑道:“此案让我去办如何?”
“......”
林清凰闻言,却是陷入了沉默
昨晚谢危楼这家伙遭遇了三皇子的人袭杀,此案到了他的手中,肯定会狠狠的办下去,如此才可回应一下三皇子
但是这样一来,也会彻底将三皇子得罪死
此案今日为何会递交到天权司?
为何会来到二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