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国舅府鸡犬不宁,为何只是杀几个无关紧要的护卫,然后再带走薛礼?有些事情,既然做了,总得有个交代,薛礼之死,便是给上面的交代”
薛国舅沉声道:“那我儿薛桀呢?”
薛礼之死,已在他的默许之中,金茶之事,罪责太大,总得有人背锅,薛礼便是最佳选择
在一个子嗣和偌大的薛家之间做选择,他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但薛桀之死,明显太冤
谢危楼讥笑道:“薛桀与我有何矛盾?”
“据我所知,他只是在京兆府冲撞了你”
薛国舅冷声道
谢危楼淡淡的说道:“只是如此吗?京兆府尹为何突然告病,杜威为何突然能在京兆府作威作福,姜渔的案子为何突然到了天权司,大统领为何突然送了四具女尸到本世子眼前?”
“若无皇权干涉,你觉得这些都是巧合吗?薛桀不是冲撞了我,他是撞到了皇子的枪口上,京兆府杜威与薛家走近,但这京兆府尹呢?国舅认为他是哪一边的人?若这京兆府有主了,有人想去分这块肉,这主人会答应吗?总得给某些不知死活的人一点教训,如此才能提醒一下其余的人吧?”
“......”
薛礼微微一怔,
京兆府尹向来保持中立,是个狡猾的角色,但对方真的是中立吗?
这一次薛家拉拢杜威,其实就是想要助杜威更进一步,从而取代京兆府尹,难道此事让大皇子不爽了?
谢危楼神色怅然的说道:“本世子只是一个提司,诸多事宜,都要上报大统领,让他定夺,包括这斩首之事也是如此,国舅能明白吗?”
“......”
薛国舅陷入了沉默
有些事情,肯定不是巧合,薛家与三皇子走得近,自然会成为某些皇子的眼中钉
谢危楼往前走去:“罢了!国舅是权臣,有些东西,你比我更加了解,和你说这么多,不是希望你理解我,而是希望国舅明白到底是谁要动你,眼前的或许只是一个预兆,以后国舅还得小心谨慎啊”
反正一句话,各种事情,全部推给颜君临
别人信不信无所谓,他就是这样说的,一切都是大皇子的吩咐,誓死效忠大皇子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个人被惦记那可不行,总得拉好兄弟一起挡下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