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重了些,额头已经微微痛起来,她在等着面前人发话
一旁的郎一舟和陈兴脸色也有些不对了
顾玄风见她这样装腔作势,心中烦躁无比,心尖仿佛都被攥紧了,也不言语,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跪在自己前面的人
手心里将那瓶药膏已经被自己握得发了热,明明他可以直接给她,他就是不愿意,他知道自己在生气,到底气什么他也说不清
生气他不像往常一样过来松风斋伺候他,生气他如此介意郎一舟的看法,郎一舟不愿她来,她还真的不来,生气她总是去瞧郎一舟的脸色说话,他生气她的眼中没有他
她就该这样跪着,跪到想清楚自己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谁,顾玄风垂下目光如是想
眼看着霜月就这样跪着,郎一舟虽然想说些什么,可是深知此刻自己不应该多嘴一句,也无奈地一言不发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
顾玄风轻笑一声,终于开口,“一瓶药而已,你原也不配用这样好的药!”
霜月不知他话中含义,抬头一看,发现他竟将手里的药随手掷到了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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