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醒目
是玉肌膏
看她不接,面前的一只手有些微颤
两人还在僵持着,面前的人捂着胸口又开始咳嗽了起来,他捂住胸口的指关节被他攥得发白,想来必定是十分难受,必是着了凉才引发了咳疾,也是为了去捡生肌膏他才会这样
霜月再也不忍,将手上的官服放在床上,一下一下地给他拍背
不知为何,看他不舒服,霜月一颗心也是跟着难受,她的鼻尖微酸,眼泪已经眼中直打转,她抬起头才不让眼泪滚下来
床上的人身子贴过来,人倚靠在她的身上
霜月憋回了泪意,终于开了口,“慕容姑娘能给公子药那是看了公子的面子,公子愿意给奴婢的药,那是公子对奴婢好!公子昨天刁难奴婢,是因为公子被青枝所欺瞒,奴婢和公子本没有任何隔阂,不要因为了旁人生分了”
顾玄风慢慢地站起身子,他的个子高,霜月的个头虽说不算矮,也只能够到他的脖颈处,霜月抬头看从他微红的眉眼中捕捉到一丝惊喜,“你是答应回来了?”
霜月微微点点头,很快她觉得身子一紧,属于他的冷香气尽数涌入鼻腔,面前高大身的影一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霜月浑身涌入一股暖流,心中的不舒坦也已经烟消云散,她打心底觉得抱着的人真真切切地需要她,而她也在贪恋这份温情,那是除了子卿哥哥除外再也没有过的温情
余氏自小将她买来只为了给她的儿子做童养媳,为了在他们死后有人照顾他们的残废儿子,他们夫妇二人脾气古怪,常常对她动手打骂,也并没有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待,在叶家,她只是照顾叶佑安的一个工具,能喘气的工具
霜月回过神见他就穿着一件里衣,当心他着凉了,稳住声音道:“公子将衣裳换上吧!时候不早了”
面前的人看着她,嘴角带笑,“好!”
顾玄风临走前还体贴地让她好好眯会,还说等他下朝回来
朝会上,恒帝最终任步军司指挥使刘子澄为副帅,田州安抚使白南星为平叛领军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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