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没那么好屈服,便想利用杨才寿来做磨刀石,磨磨她的锐气,就算霜月真被卖进来,自己也能省心些
霜月看那江妈妈出去了,背后握紧的碎瓷片已经嵌进了手心,手掌中已经疼得发木,眼睛死死盯住屋里的这个陌生的男子
杨才寿慢慢地走向罗汉床附近,霜月面无表情地低声警告道:“你别往里走了!”
霜月见面前的人并未停下脚步,心头狂跳
她被困在此,如瓮中之鳖,想要此刻逃出生天,是难如登天
那杨才寿一个箭步跳过来,霜月见人一瞬来到身前,吓得四处逃窜
杨才寿倒觉得有几分乐趣,追在两步,拦在身前,问霜月,“你叫什么名字?”
霜月满心恐惧,只想摆脱人,举起瓷片,瞪着人
杨才寿一脸镇定,他流连各所花楼,要死要活的烈性子他见过不少
他虽是纨绔,可是也时常习武,身形敏捷,捏紧了霜月的两只手腕,夺过了瓷片,一把将人扔到了罗汉床上
案几上的茶具全部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砸了个粉碎
杨才寿没有了刚刚的好脾气,沉声警告道:“这里是花月坊,我劝你识时务一些,好好服侍我!”
霜月背上撞到了案几,背上的创口像是又被人重新撕开了一般,疼得她龇牙咧嘴,没等她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已经欺身而上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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