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还要诋毁她一句,“你如今和我这般不清白,沈子卿怎还会再要你?”
听他提沈子卿,霜月心头恍惚
那瓣被她捡起的海棠花瓣正被他踩在脚下
他给她重新锁上脚链一挥衣袖很快就出门了
再看那花瓣,都被踩得烂透了
雀儿端来了水,都不敢看人就出去了,刚刚那样的叫声估计二里地外都能听见,她难以想象她家公子是多能折腾人想到这,也到底可怜起床上的人来
半个时辰后,雀儿又端来了汤药
霜月当时正无力地靠在床上,问是什么药
雀儿只说是他们公子安排送来的
霜月端来放在鼻尖一闻便知晓是避子汤,马上尽数饮了
雀儿和鹫儿两人天天换着盯着她,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逃走去找沈子卿,让沈子卿救她,可雀儿和鹫儿天天眼睛像长在她身上一样,要逃走根本不可能
余后的十余日里那人日日留宿在山斋,都是夜里才来,晨间便走了,日日如此
每次都是夜里给她解了脚链,第二日走时又给她锁上
每次第二日早晨不是雀儿就是鹫儿送避子汤过来,她每次都喝得一滴不剩
最初她总是挣扎,后来她也不再反抗,那人前几次还总咬她,咬到她喊叫才罢休,后来几次渐渐会深情地吻她
他来了不太和她说话,她更是一声不吭
后来有一夜里,他轻咬她的耳垂问,“你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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