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两个月】
【长安城就能见到白幡飘扬】
【而这次】
【所逝世的人】
【是六部之一的工部尚书!】
【这位从开国之初,就一直忙碌不断,从水泥、到养殖、再到铁路,几乎煜国所有的土木工程,都与他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至于那兴修水利、土木工程等等】
【更是在他的管理之下,才能够如此的顺利】
【那位曾经担忧着陛下,会给他安排更多工作的,让他没有时间休息的尚书】
【这次……】
【是真的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我在史书里,肯定不会被叫做养猪尚书的吧?陛下!”在病榻之上,工部尚书看着那前来看望的陈怀信,笑着说出了这最后一句话】
【也是他留给这世间的最后声音】
【而当那家人的恸哭声响起之后】
【民间也多了不少白幡】
【啜泣】
【呜咽】
【哽咽】
【哭声在各地出现】
【仿佛整个煜国都陷入了悲鸣之中】
【“因为”】
【“百姓其实很清楚”】
【“谁是对他们好的”】
【“工部尚书负责的土木工程,负责的兴修水利,负责的养殖家猪”】
【“不仅让许多家庭,能够在农闲时,去工地上打工,多赚一份工钱”】
【“也让他们吃上了,那以往只能在过年,才能忍痛购买的低价猪肉”】
【陈怀信叹了口气】
【那吃着白花花的大米饭,吃着香碰碰的猪肉】
【这种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已经在煜国各地都能见到】
【那其中的缔造者离世,又怎么不被百姓所缅怀呢】
【而这其中哭得极为伤心的,还有着那一直未曾有太大情绪变化的兵部尚书】
【“你不是说,等我死后,去我坟前找我多喝几杯吗?”】
【“现在怎么就先一步走了?”】
【兵部尚书双眼通红】
【周围之人劝说宽慰】
【生怕他也因为伤心过度而逝世】
【但兵部尚书却将这些人赶走,说道:“在亲自带兵征战罗马之前,老夫是绝对不会死的!”】
【“这一天肯定也没有多远了!是吧?陛下!”】
【兵部尚书看向陈怀信】
【陈怀信认真的点点头】
【“对!”】
【“这一天”】
【“不会太久了!”】
【他没有说谎】
【因为】
【前段时间】
【那大煜远征铁骑的将军,再次传来了新的消息】
【他们已经与罗马达成协议,以帕提亚帝国为边界,两国互不侵犯!】
【“帕提亚帝国的高层,似乎也都打听到了这份协议的内容”】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在奇怪”】
【”我们两国的互不侵犯协议,为何会以他们帕提亚帝国为边界”】
【“但是后来应该是想明白了,那脸色比煤炭还要黑了”】
【大煜远征铁骑的将军,还将这件事给一并汇报】
【当然】
【在这时候】
【他们已经退回到西域了】
【之所以没有返回煜国】
【也是在警戒……一些可能的变故!】
【“而我们在积攒了两年多后”】
【“尤其是”】
【“有着蒸汽宝船的快速运输”】
【“以及在那西域小国的练手”】
【“我们的白银与经验,足以对帕提亚帝国,发动那白银战争了!”】
【新首辅看着那消息,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对西域小国的练手,是在一年多前开始执行的】
【当看到煜国的国库储备,并没有因为花销而减少,反而是越花积蓄越多,煜国的发展也越来越好后】
【新首辅对于自家陛下,简直是叹为观止!】
【这种用他国的底蕴,来帮助自己国家发展,而且别人还要谢谢自己的战争,他在以前想都没有想过!】
【“所以”】
【“有空的时候”】
【“你来学校中”】
【“跟我一起再多学习几堂算术课”】
【“你就知道这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户部尚书看着新首辅那感慨的神色,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之前说过,要去学校学习算术,是真的付出了行动】
【也正是如此,对于陛下所实施的白银战争,他也是唯一清楚原理之人!】
【而当陈怀信,将对帕提亚帝国的白银战争,交给他来负责细节之后】
【他没有任何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