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逝世的臣子太多,所以兵部尚书看着将军们,一个个都还生龙活虎的,自然是开心不已】
【陈怀信也是如此,都这个年龄了,都还能够如此不要脸,说明他们心态极好,这样的人才能活得更久】
【“不过”】
【“那燧发枪队伍”】
【“还真有必要组建一下”】
【“尤其是以后对上罗马”】
【“应该能够发挥出奇效!”】
【陈怀信在心中想道】
【他很清楚】
【那脑海中知识里的蒙古帝国,之所以能够远征震惊世界,跟火药是有着不小的关系的】
【而哪怕他也知道,如今的煜国面对罗马,应该能够占据优势,但他相比于两军冲锋交战,他更喜欢采取科技碾压】
【“这样”】
【“也能让更多的士卒……回家!”】
……
【靖平十九年,六月】
【大量昆仑奴被运送到煜国,进行铁路的建设】
【那西域铁轨的推进,也比此前要迅速了许多】
【不过】
【就像是之前陈怀信所想的那样】
【那些东南亚小国,因为这捕抓无国之民的行动,变得有些混乱了起来】
【“起因”】
【“是有一些东南亚国家发现”】
【“就算是将他国的百姓,贩卖给煜国的商人们,也会被照单全收”】
【“因为对于煜国的商人来说,他们根本不在意昆仑奴的真正来历”】
【“只要外表像是昆仑奴,并且是被抓捕贩卖的,他们就敢收下来!”】
【“所以这就导致有东南亚小国,盯上了……周围的邻国!”】
【新首辅说着那详细的内容】
【而朝中众臣听到这番话后】
【脸色没有发生一丁点变化】
【毕竟】
【这虽然似乎好像跟他们煜国有关】
【但更多的还是东南亚小国自己的问题!】
【“我们的商人只是去做买卖的”】
【“你们自己想要走捷径”】
【“你们自己对那邻国动手”】
【“难道还能是我们的问题?!”】
【这是众臣们心中的想法】
【陈怀信则是皱了下眉头】
【“它们之间相互交战,似乎与我大煜无关吧?”】
【“还是说”】
【“有谁想要将这事情”】
【“赖到我煜国的头上?”】
【陈怀信看向新首辅】
【新首辅摇了摇脑袋】
【“并非如此”】
【“它们还没有这么大胆!”】
【“虽然”】
【“那东南亚民间”】
【“的确有类似的言论”】
【“只不过都被他们国家的权贵给镇压了!”】
【东南亚小国很清楚,这骚乱与战争,究竟是因为谁引起的!】
【但是知道归知道,不代表就能够说出来!】
【当初煜国海军炮轰他们国家,强行打开贸易之门的画面,可还历历在目!】
【不敢有丁点不满的小国权贵,只能够在自己国民身上,宣泄出这股怒意】
【而新首辅则是在继续说道】
【“不过”】
【“他们的纷争”】
【“却影响了我煜国商人的贸易”】
【“也影响了我煜国如今的税收”】
【“所以”】
【“那些商人便通过商会,向朝廷传达了想法,希望我大煜能够出手干预”】
【听到这话】
【朝中臣子顿时了然,为何新首辅会在朝中说起东南亚之事】
【毕竟这可是事关煜国的税收!】
【东南亚小国怎样不重要,可别影响了我煜国赚钱!】
【但不少将军却感觉有些为难】
【“若是禁止他们互相攻击”】
【“让商人们不收他国之民”】
【“那的确能够解决这件事”】
【“可是”】
【“这对我煜国也没太大好处啊”】
【煜国对于周围国家的威慑力,让他们能够做到这件事】
【但西域铁路的铺设与损耗,可是还需要不少的昆仑奴!】
【相比之下】
【这买卖实在划不来!】
【“最好是让他们继续打来打去,而我煜国商人买卖继续做”】
【户部尚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
【这番话】
【却让将军们更是头疼】
【“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够办到?战争的刀剑可是无眼的!”】
【“怎么办不到?挑一两个小国杀鸡儆猴,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