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里那人话只听到一半,便砰的一声将门板扣上
随后才有声音自房内传来:
“我们这是开医馆,不是开善堂的,要是人人都这样,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或许是那扣门板的声音惊醒了书生,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陌生环境,张口刚要说话,却被冷风一吹,猛然咳嗽了起来
没有丝毫力气的身体,被剧烈的咳嗽刺激,在松枝之上发出一阵阵抽搐
那汉子见状,看了看医馆,又看了看地上的书生,摸着腰间的长条状物品,面上表情几经变换
地上悠悠转醒的书生,看着汉子脸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动作,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仅剩的一只手猛然一撑地面,竟是坐了起来
“老蒯,不要...”
那声音如同一台破旧的风箱,话尚未说完,便再次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身体一歪再次倒了下去
汉子闻言转过头,看着那书生的身体,他手掌在腰间长条之上摩挲了一番,沙哑着声音道:
“书生,你且留在此地,我去去就来”
说着,他随手一挥,从那松枝之上折下细细一条,往腰间物件上一别,便向着永庆街最繁华的地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