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傻子?!”
还没过完正月,清晨时分蠡壳窗上凝着薄薄一层冰霜,贴着漂亮的大红剪纸,茶案上摆满了装着干果、糖块儿和肉脯的烫金果盘
闻星落坐在临窗的紫檀木玫瑰椅上,正提笔练字
闻言,她笑道:“好在父亲没答应”
老人冷笑一声
子不教,父之过
能养出闻家三兄弟那种德行,只怕闻青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当着别人子女的面,她不好太过贬低闻青松,便只道:“我会派人给闻家传话,你的婚事,我亲自做主”
“什么婚事?”
谢观澜正巧过来请安,一边摘下斗篷递给丫鬟,一边随口问道
老太妃把闻家的事情简述了一遍,忽然道:“对了,子衡的衙署里面,可有适婚的儿郎?我记得你在军中有几位出身颇高才貌双全的挚交好友?”
谢观澜动作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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