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偏疼你的”
又道,“之所以不答应,只是怕下人们妄议你恃宠生娇,对名声不好既你不怕,明日就替你做灶往后听了闲言碎语,可不准哭”
骆宁应是
她走后,骆宣被人抬回了自己院子养病;白慈容也送去了蕙馥院
侯夫人安顿好了白慈容,回到东正院的时候,丫鬟捧茶,她把茶盏摔在地上
表情扭曲
想让骆宁摔断腿,去不了宴席,由侯夫人带着白慈容去
这点小事,结果却南辕北辙
侯夫人折了骆宣这个庶女,本可以给白慈容做踏脚石的,如今估计要落下腿疾,从此失了用处
不仅如此,侯夫人还必须给骆宁添一个小厨房,来堵住她的嘴
她到底有没有瞧见那个婆子,是否认得出来,侯夫人不敢保证
只能先稳住她
侯夫人当然不是怕骆宁有特权,过得太舒泰
而是,有了特权的骆宁,在侯府这个小地方,就可以方方面面把白慈容比下去
白家花那么多钱、白慈容花那么多心思,在侯府邀买人心,想要打出声望
到头来,骆宁一个小厨房,在下人心中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大小姐,还有白慈容什么事?
声望堆积起来很难,被打落却只需要一件事、一个瞬间
侯夫人想到这里,心中一口怨气,半晌都散不出去,只得摔了茶盏来发泄
她很多年没这样受过气了
上次暴怒,还是她得知怀上了骆宁的时候
她明明每次与骆崇邺同房,都偷偷喝了避子汤
骆宁还顽固落到了她肚子里,一开始就是个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