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飒爽令人挪不开眼睛
来者正是杨延瑛,她其实早就来了,只是听到楼中争执,便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也弄清楚了其中发生的事情
她身为女子,对刘厚德的这种行为更是看不惯,径直走向刘厚德道:“本将虽不会跳她们这种舞,但会枪舞剑舞,刘通判既然觉得宴席没有滋味,便瞧好了!”
杨延瑛说完最后一个字,手腕倏地一转耍了个好看的花枪,随后一招白蛇吐信又连燕子夺窝,枪尖快如闪电,只看见道道残影
杨延瑛红色的衣裳在场中翻飞,宛若一道火焰,红得亮眼、热得灼人
她有意朝刘厚德逼近,刘厚德额头冒出冷汗,不得已之下步步后退,突然“嘭”一声,却不知什么时候,后背撞上了一个高几,上头摆放的越窑青瓷“哐当”碎在了地上
而他的眼前,长枪的枪尖正抵在他眉心,只差分毫便可破了他的皮穿骨而入
一滴汗从头上滑落,他心跳到了嗓子眼,喉咙干涩要冒烟一样,却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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