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萧相这是在威胁陛下吗?”
“臣不敢!”萧思温立即行礼,“臣只是有更好的办法罢了!”
“你说!”耶律鸿德在其余人反对前开了口
“臣以为,不如先派人去北境,劝说萧胡辇取消册封挞览阿钵为将一事,眼下不是准备对完颜部用兵,不如让挞览阿钵去,立些功劳后,再将他送回北境去”
“萧相倒是好谋算!”耶律折本哼了一声,“不过一个奴隶罢了,若今后都如此大逆不道,难不成还都一个个得送他们前程不成?若是如此,我大辽可还有礼法?”
耶律鸿德揉了揉眉心,他实在不想在除夕之夜,因为一个马奴如何处置而争执不休
“都住嘴!”耶律鸿德终于按捺不住脾气
殿中诸人俱是静了一瞬,而后听他道:“先派人去将挞览阿钵带回临潢,之后就按萧相说得做,国内不稳,别再生事!”
说罢,耶律鸿德也没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起身就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