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伏在马背上,尽量减少自己的‘风阻’,但是他没有如顾廷烨一般的在呼喝鞭马,靠的全是自己和骊驹的默契
又跑了一会儿,徐载靖身后忽的传来了呼喝鞭马之声,
徐载靖以为是哪家子弟跟了上来,回头看去,却看到一个背着旗子的驿卒骑着一匹快要吐白沫的骏马在跑着
“陛下,是无偿帮他们?”
听到墨兰的声音,花灯摊子上挑选花灯的那少年转过了头,正是齐衡,他身边还跟着不为,以及五六个国公府的健仆,不远处的夫妇也看了过来,自然是齐国公夫妇
说完,皇帝站起身,朝内殿走去
待大周重臣将所有的事情弄明白,不止是皇帝,他们的面色也凝重了起来
这倒地的驿卒,谁又能说肯定不是徐载靖撞得或者发生了剐蹭呢?
两人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听着如兰和墨兰的话语,齐衡笑着看向了明兰,
明兰蹲了一礼后摆了摆手道:“小公爷,我就不要了,我怕火”
“陛下万岁!”
徐载靖骑马跑了没多远,就看到了路中间刚才的那匹马已经倒在了地上,路面上,有一個碗口大小的小深坑,
而不远处的骑士已经被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不知如何
看着去叫人的内官,
耽搁了这些时间,后面御马的众人也就追了上来,被顾廷烨拦下后都在路边走着来到此处,看着倒在上的马儿和驿卒,
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这幅情景
“去,把他们都叫到里面来吧”
一旁的盛家两个兰连忙点头
张方颂看着昏迷的驿卒道:“闯祸?我们没有闯祸!闯祸的是它
很快,徐载靖进到了城中,
一路大喊,让他的嗓子有些冒烟,但是不得不继续
“齐衡哥哥,我要那个蛐蛐儿的”
人家帮了自己,定是要感谢人家的
几个人带着各自的小厮女使吃酒的时候,听着房间外的喧哗,稚阙出了门探听消息很快回来道:
“公子,是呼延家的哥儿,正在和勋贵家的几个哥儿喝酒呢”
“臣,遵旨”
徐载靖正想离开的时候,却被人死死拉住了手腕,原来是那驿卒醒了过来
“真壮观呀!”
待初四,北辽国使节带着有些激动的心情离开了汴京
徐载靖摇摇头道:“上四军怎会如此,只是有些迹象罢了”
明兰满脸高兴的看着花灯,仔细的瞅着,似乎要记住这些花灯的细节,好回去讲给某个人听
这时,宣德楼外又是一片呼声:
“殿下金安!”
这封八百里加急的信,说的自然是白高国皇族和梁家的事情
头上的青白色的抹额发带被风吹的呼啦作响,徐载靖摘下鼻子上的面罩,朝着顾廷烨露出了笑容后,轻轻拍了拍骊驹的脖根
皇宫宫墙上的禁卫看着城门下举着令旗和信筒的徐载靖,皆是一脸的惊讶
“四郎,我父亲刚接手天武军之时,你可知有多少士卒被驱役,未在营中?”
这个时候,
积英巷盛家的姑娘们已经早早的披着披风,戴着大大的毛茸茸的可爱护耳,和盛紘夫妇上了马车
“明日让你们家小郎君陪着北辽国使节,去南御园射箭”
“没有,是呼延家大房的哥儿”
马速提上来的顾廷烨很快就和徐载靖平齐了,
今日这帮子少年们马速不慢,自然不会去这等百姓的居住区
“拿东西来换”
顾廷煜站起身摇了摇头,接过顾廷烨手里的课业,看了几眼后对平梅道:“等我一刻钟”
皇帝看着手里的信道:“能不计麻烦的送来这封急信,皇后也算没有白疼他”
“我大周户部每年收入这么多的银钱,如今白高国内乱,北辽国动荡!”
郑骁和顾廷烨对视了一样,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看到梁晗一马当先,有不少人鞭马加速,直要和梁晗整个高低
顾廷烨是和自家父亲去过不少军营的,他在心中给徐载靖补了一句:“中下之军如何,就不好说了”
“那你可知,士卒每月粮饷到手多少?”
“陛下,这消息乃是北辽国放出来的,虽利好我大周,可又何尝不是北辽的祸水西引”
“唔?”
听着朝中重臣的话语,皇帝点了点头
“而白高、北辽两国那次动荡平静之后是不出兵我大周立威的?银钱不操练兵卒伺机而动,难道留着当岁币吗?”
如兰颇为感叹的说道
看着巨大的花灯,如兰呆呆的说道:
“原来徐家表哥说的是真的,花灯真的和宫墙一般高大呀”
徐载靖摇摇头道:
“应是,我大周不会轻启战端,但是机遇来临,我大周却不能没有准备”
“对了,烨哥儿,你课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