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呼延炯的话,徐载靖从椅子上起了身,拱手道:
“炯哥儿,最近见你见得少了几位,好久不见”
呼延炯身后的几人面露惊讶,有些慌乱局促的赶忙拱手躬身还礼
呼延炯面上露出了有些惊讶的神色,虽然他早就知道这几个从漕兵卫所调来的悍卒,去年的时候就和徐载靖见过面,
但是他没想到徐载靖居然还记得他们
一旁的梁晗看着那几人的神色气质,以及有些局促的样子,就猜到他们可能不是什么勋贵子弟
于是他好奇的问道:“靖哥儿,这几位是哪里的好汉,居然让你记住了?”
“祖父让父亲三伯、四伯都分出一半的水军给大房,大房自有威棹水军的人充入登州水军、漕运卫所他们禁军待不了,漕兵所也会受排挤回去了也只能呆在陆上,如若勇毅侯能建水军,那些人也能有个去处”
徐载靖看着呼延炯道:“只能让他们几个委屈委屈了?”
“靖哥儿所言不错,不过能去新立之军总是机会多些白家终究.”
这样的照顾,在大周也算是很不错的,他们作为勋贵子弟,可是听说过不少卸磨杀驴,鸟尽弓藏的狗屁倒灶事儿
梁晗一眼看去,果然肤白
好呀,那我便也请外面的助力,比比谁的牌面大吧
“如此,我便放心了!不知安.孙大娘子什么时候回帐子?”
呼延家五房的或者还要加上三房四房的态度,也就摆出来了:别人提着脑袋,劈破斩浪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大房缩在汴京府里吃红利,如今有了大好事,你倒是大义凛然的站出来了
徐载靖看着他笑而不语,
呼延炯对自家姐姐有意思,又通过吴大娘子的牵线,两家大娘子也算是同意了的,
徐载靖正想说内河水军和海军可是两码事,但是止住了话头
梁晗、乔九郎:嘎??你在说什么?
徐载靖:“炯哥儿,你穿着即将争标的水军服装,带着几个人和我说这个?”
说完,徐载靖便和梁晗朝着宁远侯府走去,潘白两家的生意,里面可不止两家
呼延炯这是
梁晗通过自家母亲自然也是知道呼延炯的事儿,他和乔九郎对视了一眼,满脸看戏的表情:
‘这金明池的金标,想要的人有些多呀’
听到此话,乔九郎嘶了一口,和要好的贵少年们皱眉对视了一眼
“姐妹出嫁,有潘家撑腰不受欺负”
而驻扎在扬州府东边的,就是大周的另一支水军威棹水军
徐载靖可是知道,如今皇城司正在追查之前在扬州府出现的军械
来到宁远侯府的帐子里,经过通传后,两人走了进去,
思虑了一番后徐载靖看着呼延炯道:
看了看梁晗他们,呼延炯道:“这事,过几日你们应该都能知道了”
“炯大哥,我会和父亲细说此事!哪怕最后真的去了白家船队,有.两家侯府和皇城司在后面,他们定也是受不到欺负吃不了亏的”
“哪怕父亲没有建水军的打算,咱们不是也有法子安排他们么!”
徐载靖一愣继续道:“哦?这诨号倒是有趣”
去年还在马球场上帮助表兄弟和荣家套近乎的呼延炯,
此时居然要面对之前从未想过的局面,
而原因却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北辽东北边一个部落的崛起
看着帐子里几人的样子,呼延炯想着自家母亲的话语,狠了狠心道:
“我这几个人乃是我父亲在江南东路时投靠进来的汉子,父辈乃是我大周伐南唐时候的水军后代,与我家有些渊源”
其中一人道:“衙内过誉了”
“我等家眷皆在登州,穿暖吃肉,比之普通官宦人家还要好!”
此话一出,其余几人皆是点头
呼延炯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让他们和我一起与大房争标,我总得给他们安排好后路?”
那名叫章顺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撸起袖子说道:“小人从小生的肤白如练,让公子见笑了”
徐载靖道:“那你可有兄弟?”
去年载章已经成婚,安梅的婚事也可以提上来了
呼延炯苦笑了一下道:
“他以前在南边有个诨号叫江里白条,水性极佳”呼延炯说道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梁晗和乔九郎面色一正的看着其他几个贵少年,其他几人赶忙点头,示意自己守口如瓶
“我也不知道炯哥儿你就这么确定你能夺得那芍药玉雕?”
“好,那炯大哥,你在此等我一会儿六郎,跟我来”
呼延炯笑着看着这些,迟疑了一会儿道:“靖哥儿,不知.呃.那什么.”
“小人章顺”
就连刚才梁晗和乔九所说的,汝阳侯府包家谋划着向荣家飞燕姑娘示好,未尝没有这方面的考虑:荣家没有底蕴支撑?没事的,汝阳侯和靖海侯两家侯府够